现在这身皮囊如何?”
“蒽?”李白诧懵,未解赵蕤此话意思,如实说:“弟子不懂。”
赵蕤没着急着回答,依旧望向远方那青铜古棺,道骨仙风般背行双手不动。但,此间眼中,却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沧桑。愣上好一阵后,才开口说:“我曾和在劫秃驴打过一个赌。”
“敢问师傅!”李白:“甚赌?”
“一个以天地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的赌。”话到此处,赵蕤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李白,道:“而你,便是当中一枚。”
李白听闻这话,不语,准确来说是不知该如何言语。心境刹一下变得复杂,毕竟,没谁愿意当别人棋子。
“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赵蕤眼中那丝丝缕缕的沧桑,顿间,化成了不小的凉伤,说:“久到,我都不记得是哪个年头打的赌。只记得打赌之时,为同在劫秃驴做见证,于是我将一柄赤剑化成一枚种子,埋在了一个墓冢里。”
“种子?墓冢?赤剑?”李白一怔,脑海中突然想起些事来,忙问:“师傅,您说的是后来那棵青李子树么?”
“是!”
赵蕤没有否认,很直接。但便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让李白瞬间凝重眉头,心境变得更加复杂,同时也生出更多疑惑。想一下子问清,可却不知道哪是源头,该从何问。寻思琢磨良久,才开口,道:“师傅,那你方才说的皮囊是何意?”
“你命中有三次死劫。”赵蕤又扭过头,看向青铜古棺,说:“时至今日,我和在劫秃驴各救了你一次。”
“嘶!”刹,李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闪过两件事情,一件是在劫大和尚以佛术救自己,一件是赵蕤以仙丹救自己。顿了顿,李白情不自禁问:“三次死劫?师傅,那我第三次死劫是何时?”
“天机不可泄露!”赵蕤直接拒绝,遂,扫去眼中种种变得严肃,将话锋陡陡一转,说:“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便是找到‘缥缈’,将它带到此处,放于这口青铜古棺当中。”
“师傅!”李白:“缥缈到底是甚?”
“不知!”赵蕤黯然一叹,说:“我和在劫秃驴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晓。”
“那!”李白心中万千疑惑,登时如潮水般涌了出来,问:“为甚要将它放在这口青铜古棺当中?凤杀老前辈说在昆仑,另一个我说在天山,而我在六甲天书里看到的却是在峨眉。那么!那么这‘缥缈’到底在何处?我该如何才能寻得?你和在劫上师打的赌,又到底是个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