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当直上青云,一飞冲天。”
“那圆儿呢?”月娃质问:“你难道就不盼圆儿直上青云,一飞冲天?将来也做它一个女中豪杰?”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客说着搂住月娃,拥在怀里看着夜空中那两孔明灯,说:“白儿和圆儿无论是资质也好,才智也罢,虽然都处于伯仲之间,难比高下。但圆儿始终是一女子,做不了官,更入不了仕。与其如此,不如随她心愿,留她自由,叫她识些礼仪便可,不用像白儿那样去刻苦用功,就让圆儿做个快乐无忧之人,如此岂不美哉么?”
“我看你就是偏心,不疼白儿。”月娃微微笑着一把推开李客暖怀,面儿上看似有些生气埋怨,但心里却很赞成李客这说法。顿了顿,道:“相公,你不是说白儿的孔明灯飞得要高些么?那你看这样可成相公?我们不妨也赌赌,半炷香后,倘若是圆儿的飞得高些,胜了白儿。那么,我们将来便只让白儿去入仕为官展抱负,做个叫世人敬仰之人。至于圆儿,我们便让她去寻找‘缥缈’如何?”
“缥缈?”现在旁边的李白猛一怔,似想起了些甚,但又好似甚都没想起来,还不禁疑问嘀咕了一句:“甚是缥缈?”
“可是夫人!”就这时,李客担心说:“那‘缥缈’是个甚物都不知晓,万一有甚么危险怎办?圆儿一介女流之辈,你说到时她该怎样面对?”
“啧啧啧,我方才说甚话来着?相公你就是不疼白儿,你不忍心圆儿有三长,便忍心白儿有两短?”月娃白了李客一眼,看向夜空中,朝不远处还在呐喊助威的少年李白和李月圆看了看,遂,又望向夜空中那两不分伯仲的孔明灯。
“原来爹比较喜欢妹妹。”李白在一旁听着,心中突然觉得五味俱全,有些复杂,叹说:“而娘却比较喜欢我,唉!难受!”
“夫人,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的。”这时,李客又凑到月娃近前,道:“白儿也好,圆儿也罢,都是我们孩子,我又怎会有疼谁不疼谁一说?”
听到这,旁边李白眉头一展,发出一声‘蒽?’遂,听得李客继续同月娃话道:“夫人,此间‘大唐’近于盛世,‘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世俗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儿只有去了仕途做了官,将来才能受到世人敬仰,也才能光宗耀祖,叫你我在那些个达官显贵面前抬得起头来,尤其是那些个文人。而等白儿做了大官,有了权有了势后,那寻找起‘缥缈’来时,岂不就简单了许多?岂不就安全了许多?”
“原来。”旁边李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