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师傅赵蕤在暗地里出的手,帮的忙。因为整个大匡山小匡山内,现在,仅有李白和赵蕤两人。
眼看自己心脉周遭沙子消失一大半,觅得了控心控绪控神之法,李白万般高兴,当即站起身就想去找师傅赵蕤说道说道。可才不出几步,‘歘’一下里,李白又想起了那梦境中的种种,尤其是李月圆。觉着这梦太真了,真得叫李白以为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才是一个虚幻不实的,梦境。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么?”
李白凝眉深皱,心中又突然冒出万千疑问不解,尤其是对缥缈。自打小起,尽管父母李客和月娃有意无意回避相关话题,甚至是闭口不谈,但李白却还是知道了自己的一个宿命,那便是寻找缥缈。时至今年十八,李白从未动摇过这个念头,哪怕连半丝怀疑都不曾有过,可是这刻里,李白动摇了,怀疑了。
面仰天,望着夜空中那半轮春月,李白问:“不论她是不是我小妹,可她,为甚不让我去找缥缈?”顿了顿,李白眼一怔,忽想起件事来,道:“另一个我,说全天下只有师傅知道‘缥缈’是甚物。可我那日上山时问师傅,师傅却说不知道。这!这又是为甚?”
月下巅顶,春风依旧寒凉,依旧吹人断肠,依旧把李白那长发吹得凌乱如刀,不停在脸上划来划去。李白若有所思着,眼神突然变得似深渊般不可琢磨,问:“我究竟该相信谁?”一顿:“难道!难道我真的只是一枚棋子?”又一顿:“即便是棋子,我,也要自己来掌局。”罢,捏紧手中日月剑将身一转,下了山。
李白没有把自己在梦境中的经历告诉赵蕤,觉得不是时候,至少现在不是。往后时日里,李白每日都会用‘以痛止痛’的法子来控心控绪控神,那些围拢在心脉周遭的沙子也在一天一天,一点一点消失,只是所用时息越来越久,疼痛越来越厉害。但,当痛成为习惯后,就不会觉得痛了。
经了几番琢磨折腾,李白发现只要自己以最快速度从各种梦境中醒来,那么便能将那些沙子剔除,做到控心控绪控神。于是乎,在日以继夜的刻苦用功下,待了半年过后,李白终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将心脉周遭的那些沙子给清了掉。使得自己恢复如常,学会了如何去控制,和,如何去释泄自己的各种情绪,遇事变得更加沉着冷静,不惊半分波澜。
最叫李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功法修为上的大瓶颈,也随着这些沙子的不存,而跟着渐渐消失。使得李白不但可以继续精进剑术,施展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似又上了一个境界层次。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