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也。而若说‘都是’,那李白就可依此断出赵蕤所言非虚,没有骗自己。并可顺藤摸瓜,权衡出自己该怎样去寻找‘缥缈’,或者是,要不要去寻找‘缥缈’。
可出乎李白意料之外的是,四锅听后竟不不说‘是人’,也不说‘是物’,亦不说‘都是’,而说:“小师弟,这青铜古棺里头是空的,甚也没有。”
李白,瞬间无言以对。
“小师弟!”就这时候,旁边吴指南忽拍了拍李白肩膀,并云云不解的笑了笑,遂,故作高深般,说:“打从那起,无论师傅也好,还是大师兄二师兄也罢,就都开始寻找一个神秘至极的物什。小师弟你猜猜,猜猜这物什是甚?师兄我敢保证,你就是把脑壳抓破挠破,你也猜不到。”
“那可不一定。”李白笑了,笃定道:“师兄你说的这物什,或许我早就知道了。”
“不可能!”五鬼摇了摇头,将盅仙酿一饮,也笃定道:“师傅从不对他人提及这物什,我们都还是偷听来的,所以小师弟你绝不可能知道是甚。”
“不错不错,这物什可神秘得紧。”四锅挥舞着他那两只小短手,说:“我敢同你打赌,你绝对不可能知道。”
“要不这样吧三位师兄!”李白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答案,同时也生了个主意,道:“我就同你们打个赌,就赌我能猜到这物什叫甚名。若我输,那师弟我便仍由你们处置,决不食言。但若是师弟我不小心赢了的话,那么,往后打扫祠堂,和刷碗洗盘搓衣裳这等日常碎事,三位师兄得陪着我一起干,不能再去逮蚂蚱,抓蛤蟆;可成?”
“小师弟,你真确定要同我们打赌?”吴指南皱着眉头,语重心长说:“师兄我敢保证,你是绝对猜不到这物什是甚的,所以这赌,你可是必输无疑。”
“三师兄所言极是!”五鬼也劝道:“小师弟,听师兄的,莫赌,你会输的,我用我的人头保证。”话罢,五鬼‘歘’一下子就伸出手,摘下自己脑袋,然后‘啪’一下砸到桌子上,那些个菜肴仙酿,都被差点被砸翻。
“嘶!”李白看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问:“师兄,不疼么?”
“废话,也不看看你师兄我是谁。”忽然,五鬼话锋一转一怒斥:“当然疼啦!”
李白,憋笑不语。
“小师弟,莫理他,这算不得甚,习惯就好。”吴指南却是见怪不怪,说:“记得有一次,老五上茅房时一个不小心,它这脑袋就‘咕噜’一下,掉了。”
“是么?”李白笑问:“掉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