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冇有甚样波澜,不知在想着些甚。旁边,则趴着一只通身黝黑的狗,紧挨着李白,睡得酣畅淋漓,如入无人之境;正是翃物,李小懒。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忽然地,看着看着,李白若有所思开了口,吟了道:“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九天之际,安放安属?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天!问!好一个天问!”李白不急言语,又长饮了一口琼浆玉液,云云雾雾继续吟说:“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出自汤谷,次于蒙汜。自明及晦,所行几里?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女岐无合,夫焉取九子?伯强何处?惠气安在?何阖而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主人!”大黑狗小懒被吵扰了醒,不高兴的道:“你怎又再叨叨这破诗?真烦狗!”
“小懒。”李白却是不生气,说:“我越来越觉得屈圣人这诗里藏着大秘密,定和那‘缥缈’有关。”
“缥缈缥缈,主人你就知道缥缈。”大黑狗小懒忽两脚向前,伸了个懒腰,道:“你没听过‘虚无缥缈’这词么?要是你找到最后发现根本没甚缥缈,那就好玩了!”
“哈哈哈!好你这厮翃物!”李白摇摇头,笑了几声打趣说:“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便把你交给四师兄,炖了!哦不!是油炸了!”
“吁!”大黑狗小懒:“好怕怕哟!”
“你这翃物!唉!”李白摇摇头,收起了那荆虹玉佩,站起身,吩咐说:“去!帮我把日月剑拿来!天色已不见早,我该去北坡石洞,同师兄们会面了。”
“嗯!”大黑狗小懒应了声,‘咻’地摇身一晃,变成只大黑猫蹿进了屋舍。刹许后,又变成只狐狸,拿着日月剑走了出来,递给李白,道:“主人,我就不陪你去了成么?这天乌漆嘛黑的,又冷风又大,月亮也没了。主人你看,哪来的这么大一朵乌云?方才可都还没有!以我们狐狸的直觉来看,今晚,不吉利!”
“今晚确是有些奇怪,似有甚样大事要发生。”李白望着天上那朵黑压压的遮月云,心中突然划过一丝不安。但仅一刹,李白就将之挥扫而去,对小懒叮嘱说:“不去也成,但你也别睡得太死,多提防提防那二十三只黄皮仙儿。昨日你不是在半山坡上,捡到了它们落下的一张道符么?我总觉得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