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诛仙观禅房小院,跟着赵蕤打练五禽戏。除去那一句‘师傅,弟子来给你问安了’外,两人之间再没有说过甚样话,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如此。直到至了第五天的时候,李白才终于开了口,边打着五禽戏,边波澜不惊,不紧不慢的同赵蕤说:“师傅,今天是三月十三,我上山正好三年。”
“我知道。”
“哪我该走了么?”
“是该了!”赵蕤古井无波,说:“明天你就下山去吧,能不回来,就别再回来。”
“师傅。”李白稳若泰山,问:“弟子甚么时候才能再像此间这样,同师傅打五禽戏?”
“看到这雪了么?”赵蕤:“它停了的时候,就可以了!”
“师傅,我好想家,好想我的父亲和母亲。”李白:“但,我又舍不得离开师兄他们,还有,您。”
“每个人从出生那刻起,身上就背上自己该有的使命;哪怕,他是一个傻子,或是疯子。只不过,有些人找到了,而有些人却忘记了。”
李白没再说话,安安静静陪着赵蕤打完五禽戏后,就带着无尽的伤凉回了小匡山李树林。至时,见到吴指南、四锅、五鬼和六邪已经把篝火升得高高,大铁锅也然嚯嚯朗朗摆了起来。
“嗳你们看,我方才讲甚来着?”六邪指着走来的李白,乍道:“说曹操李白到,嘿嘿!”
“快来快来小师弟,来站在这。”四锅没有搭理六邪,看向李白说:“我们几个方才通过老虎棒子鸡的方式做了个大决定,决定用雪把你给埋起来玩玩。”
“…”李白无言以对:“…”
“怎么啦小师弟?”吴指南坏坏一笑,故意问:“这么好的事,你难道不乐意?”
“指南师兄,我!我乐意!”李白:“但是在埋我之前,我有些话想对你们说。”
“哦?”五鬼:“甚话?”
“诸位师兄。”李白将日月剑往雪地里一立,深吸一口气,又长舒一口气后,拱手道:“其实那些天罩罗、地扣网的陷阱,是我弄的。”
“哦。”四锅:“那然后嘞?”
“蒽?”李白一怔:“不是!师兄你们,怎么是这个反应?”
“不是这个反应,那!”四锅看看其他人,问:“那我们该是哪个反应?”
“你们应该……等会儿!”李白突然间想通了些甚,惊道:“难道师兄你们早就!早就……”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