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嘿嘿!”四锅:“有好戏看了。”
话罢,四锅和五鬼随同着李白的视线看了去。登,见到此间吴指南竟然装着傻,充着愣,顺手抄起炉火之上,那壶烧得滚烫的开水,故意一个踉跄不小心,‘歘’地一下丢泼到了左义丘脚上。刹,烫得左义丘话都说不出来,在原地上蹦下蹿,惨叫不停。
“丫你个小兔崽子,竟敢用开水泼我们左堂主?哼!”那猴子乞丐立马怒斥道:“兄弟们,上,给我往死里打!”
“误会,误会!”吴指南假装出胆怯,连连摆手,说:“你们莫来打我,莫来打我,我怕!”
话是这么说,但手和脚却不这么想,反迎面而去,往这些乞丐刀口上撞了去,很快就厮打在一起。但,吴指南只是和他们玩玩,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只是想耍猴那般在戏耍他们,叫他们碰不到自己,然后自己人打自己人。
不大一会儿,酒栈里便乒乒乓乓混乱成了一团,那些吃酒取暖的商甲和脚夫,纷纷躲闪开来,跑到外头指指点点凑起热闹,看起了好戏。独李白和四锅、五鬼三人临危不乱,依旧在那有说有笑边吃喝着寡酒,边看着吴指南大闹酒栈。
“莫打我,莫打我,你们莫打我。”吴指南装的楚楚可怜,像个柔弱公子,或者是书生,说:“我怕,我太害怕了,你们千万莫要打我,我真的真的是太害怕了!”
“丫个小兔崽子!”左义丘好转了不少,立马抡起他那大刀,斥道:“我弄死你!”
说罢,左义丘趁着吴指南不注意,从他背后‘歘’地一刀劈砍了去。见状,四锅二话不由多说,‘啪’地一拍桌,登间,就将两根筷子从那筷筒里直接震飞了出来。
李白和五鬼也然二话不说,相视一笑后,便心照不宣抬起手,朝着那飞唴起来的筷子,就朝筷头狠狠打了一掌。刹刹里,两根筷子如风似电,像疾厉的飞刀暗器那般,射唴向左义丘。
李白那根筷子打在左义丘大刀上,发出‘当’地一声响,伴着寒光刺眼,震得左义丘手脚发麻一哆嗦,连连后退间,大刀掉落到了地上。五鬼那根筷子,则打在左义丘膝盖背面的阴谷穴上,叫左义丘‘咕噔’一下,直接双腿一软,不偏不倚跪到了吴指南跟前。
“哟!”吴指南故作一惊,像怡红院的老鸨子那样,说:“你怎么给我跪下了呢?快起来快起来,我可受不了你这大礼,毕竟我又不是你爹,得是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才对。”
“丫个粪粪滴,谁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