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腥了。之所以你味不到,是因为这腥味全变成了银丹草的味道,所以让人误以为了这不是腥味。你这就叫做自作聪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唏呖吧啦,呱啦叽哗,胡闹!”
“你你你你你,唉!”王富贵那叫一个气啊,想借着反驳,可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反驳的本钱。最后,只得猛地一叹,冷静下来,问:“那你再说说,这银丹草既然不能跟鱼放在一起煮,那要如何才能使之两全其美?难道,就不放了?”
“此言差矣!”四锅见王富贵不再死鸭子嘴硬,自己也不再继续骂他,边吃着唐瓜,边说:“银丹草还得放,但得等到将鱼从锅里捞起来,放到盘盆里后才能放。”
“这!”王富贵一怔:“这又何解?”
“孺子可教也!”四锅看了看王富贵,说:“取银丹草几许,撒于鱼汤之上覆盖,如此一来,那鱼腾升起来的热气,就会带着腥味同然而起,然后被银丹草全部给吸掉。如此一来,盘盆里的鱼即去除了腥味,又不会染上银丹草的味道,不就是两全其美了么?”
“蒽,这样确实是两全其美。”王富贵若有所思,不再死鸭子嘴硬,开始折服于四锅。顿了顿,有些难为情的拉下脸,问:“那!那你再说说看,我们这道双鱼跃龙门还有哪里需要改进?又还有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哪里都需要改进。”四锅直言不讳,道:“我说了,你们这道菜就算给我喂猪我都不要,太难吃了!”
“你!哼,你个死胖子。”王富贵刚压下去的火,登间又冒了起来,说:“你家猪莫不成是从天上来的?这都不吃哪吃个甚?天山雪莲么?千年人参么?”
“嗳,说对了!”四锅如实而道:“我家猪吃的就是这个。”
“你!哼!死胖子!”王富贵气得一扭头,不想再搭理四锅。
“胖爷,见谅见谅。”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杨繁华忽然道:“你再说说,我们这道菜到底还有哪里不入你法眼?”
“多了!哪都不入我法眼!”四锅也不再拐弯抹角,说:“就比如你们方才的剃鱼骨,这死鸭子剃的那条,鱼尾二寸二分处,剃露了三根鱼刺。而你,你剃那条的鱼脊二寸四分处,剃露了两根。”
“这你都知道?”王富贵转过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问:“你莫不成是胡说八道,骗我们的吧?反正这鱼都被他们给吃了,随你怎么辩都可以。”
“就知道你个死鸭子会这么说,喏!”四锅说着将手一指,指向那些还在满脸洋溢着幸福和‘淫’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