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之后,李家上下算是元气大伤了。该赔的赔,该还的还,该补的补,该养的养,该安抚的安抚,该赔礼的赔礼,种种。
李客和月娃一看侯贵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心中除去愧疚之外便是担心,害怕他不小心磕着碰着,出个甚样事情。于是在一番商量后,李客就安排了一个任务给他,那就是长住匡山下的川城边上,等寻李白离山的消息。
侯贵知道李客和月娃这是在关心自己,匡山周遭景气怡人,很适合调理身子。李客和月娃只不过借着等寻李白的名头,想把自己安排到此好生疗养,不用再去为那些商道上的事情操劳奔波,歇歇。
故而这半年多年来,侯贵就一直住在距离醉花楼不远外的红尘客栈中,身边仅带了那四个年轻的随从做照应。一边疗养身体,一边等寻着李白的下落消息,过得也算悠然自在。
昨日,李白和吴指南、四锅、五鬼在那雪家酒栈中斗闹左义丘时,在外面围观看戏,打扮成脚夫模样的人当中,就有两个是侯贵安插在那等李白的人手。可惜的是,这两人没见过李白,所以并不识得李白模样,加之被赶出了酒栈,也没听到里头再说些甚。
直到李白几人走了之后,快近黄昏的时候,无意之间,二人才听到那对夫妇说起今日打抱不平的人,叫李白。二人闻之浑身一震,自责懊悔不已,自己骂自己不该大意疏忽。
当即的,就想忙着去追,可细一想已经来不及。加之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匡山更是如此。故,也分不清李白几人走的是哪一天道,即便马不停蹄去追,也追找不到,便作了罢。
不过,这二人也不傻,知道李白几人无论走那条道,都要路经侯贵所在的那川城边栈。于是乎,二人便拿出自备的信鸽,给侯贵报了信。
前前后后历经一夜半天左右的时辰,这放出来的几只信鸽终于从天黑飞到天明,从匡山飞到红尘客栈,落到了侯贵手里。得到消息后,侯贵二话不说就带着那四个青年随从慌忙赶来迎接,遂遂接着,便有了白天炸炮仗,今此黄昏伤凉小饮酒,谈诉种种的这幕。
听罢后,李白心情很复杂,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但闻众人都没有甚样大的生命危险,心里也相对安落不少,尤其是自己父母。
很快的,随着酒尽菜凉,这漫长的一天也就如此过了去。夜无话,隔转天明来,便又到了新的一天。
依旧如前,天还没亮就自然而然醒了过来,趁着没人,去客栈院里练了练剑,还有打了打五禽戏。天光大亮后,李白便敲醒了吴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