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李白:“此话何解?”
“慧能师兄乃禅宗六祖,佛法造诣高超,非常人能比。”凌云禅师顿了顿,继续说:“他在世的时候,凭仗佛法,将这牫鳍教化得犹如怀中之猫,乖得紧。所以,第一个二十四年后,是我们赢了。”
“那!”听到这,李白已经清楚了事情的一个大概,但细节却不明朗,故问:“那这牫鳍,是因何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人之初,性本善,你说这真的对么?”凌云禅师顿了顿,道:“慧能师兄临终之前送问说,师弟啊,你我参佛一辈子,到底为了甚?我没有回答,准确的来说是我知道的该怎么去回答,因为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参佛悟道,只知道这就是我该做的。”
李白不说话,静静的听着凌云禅师继续话道:“慧能师兄见我不语,笑了笑,又对我说,师弟,我悟了!我问他悟得了些甚?却怎料到,他只对我说了一个字。”
“敢问禅师?”李白:“是哪一个字?”
“空!”
“空?”
“你以后会明白的!”凌云禅师继续拨捻着菩提佛珠,道:“这牫鳍天性本恶,所以无论如何教化,它都是恶。去如人一样,一个人的恶,是不会被彻底感化消磨尽的,只是暂时潜藏在了心里,以此蒙蔽和欺骗着世人,甚至自己。”
“禅师的意思是!”李白一点即通,说:“这牫鳍之所以消除恶性变乖,是因为他在忌惮慧能大师?”
“是的。”凌云禅师:“师兄走后,牫鳍开始渐渐暴露本性,越来越恶。以往里,凭借着贫僧,和贫僧另一位师兄海通的能耐,尚能将这牫鳍封压在江里,叫它出逃不来,也不可为祸人间。可惜,命中该有的劫难,终究是避不过去的。”
李白不语,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故而脸色变得不怎好看。顿,听凌云禅师接着话道:“随着时息飞逝,这厮牫鳍本事越来越大,虽是被困于江底,但却时常闹出些水患,叫百姓遭殃。为了彻底镇压住这厮牫鳍,海通师兄便打算修建一尊大佛,以佛门阵法将其封印。”
李白对修建大佛一事略有耳闻,当初家迁到川蜀不久便听过了些,尤其是出门历练的那段日子里,李白听得更多。那年,李白和一茶铺子掌柜差点被一个大佛头砸死。而这个佛头,本是运来乐山建佛所用的,可后来一看不合适就要扔掉。恰此这时,周大气功师看了见,便花大价钱跟高力士买了下来。
李白还听闻,修建大佛一事确实是海通禅师发起的,百姓非常支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