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左右,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故一顿,鲁缺深吸一口气,问:“可否告诉在下,现在是什么朝代?”
“晋唐二十四年,七月十七。”百晓生依旧背着双手望着海中浪花,没再转头看鲁缺,嘴角露出快意微笑,双眼变得似从未有过的笃定。顿,竟念吟词谣一首,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少侠,借着这大海风光,我们不妨打一个赌如何?”
“打赌?”鲁缺没想到百晓生会这么说,有些惊诧。但才一愣,就问:“赌什么?”
“你!”百晓生看着鲁缺云云一笑,边度步,边把玩着手中绿玉杖,说:“在下若能猜中你是谁,那么便算我赢。假如猜不到,那便算你赢,如何?敢赌一场么?”
听到此话鲁缺更为惊诧,心想自己和眼前这人乃平生第一次相见,且说自己还是十万年前之人,故而万不敢相信百晓生能猜到。于是,笑说:“这赌我应了,但是,我输了如何?你输了又如何?”
“简单!”百晓生也不墨迹,直接道:“我输,便请你喝一壶上好的酒。你输,则需要帮我一个忙。”
“这好像并不公平!”鲁缺皱起眉头一琢磨,遂又问:“酒是什么酒?”
“八百年的女儿红!”
“哈哈哈……”鲁缺突然长声大笑,直言不讳,说:“那不用赌了,直接算我输吧!”
“这……”百晓生听后一愣,万想不到。但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后,百晓生便也是长声大笑,道:“哈哈哈……少侠既然如此好酒,那便这样,无论输赢,在下都陪少侠喝个够如何?”
“好!一言为定!”鲁缺快人快语,直接答应。他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正是一壶能够醉人的酒,一壶让他醉生梦死的酒。只有这样,他才能忘掉那些秦觞旧事。
“一言为定!”千金易得,知己难求。百晓生随后拱手一施礼,说:“那……少侠,在下就献丑了!
“百兄请!”鲁缺很豪迈,也很自信,自信百晓生不可能猜到自己是谁。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更不属于这个陌生的朝代,就像一块被青苔遮住真面的石头,无影无形。
“如果我猜得不假,那么,少侠并不是晋唐中原人,也不是邦外异客,而是……”百晓生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不语,故作神秘和若有所思,转头看朝鲁缺。
对此,鲁缺心中不禁为之大惊,但还是努力沉住气,不让这大惊表现在脸上,很自然转过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