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在旁边偷看,便先入为主的以为是他干的,现在听到他的解释,又见他双手确实很不灵便,不由的便相信了。
“不是你还有谁?”钟茗反问。
“这…”骆一飞迟疑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说出许言。
钟茗察言观色,立时便看出其心思,柳眉一竖,厉喝道:“说不出来了吧,因为就是你塞的,我惩罚了你,你怀恨在心,趁着我不注意,塞了我的排气筒,你好大的胆子!”
“不是的,不是我,是许言,是许言干的!”见钟茗声色俱厉,一副暴怒的样子,骆一飞也是被罚怕了,此时哪里敢隐瞒,也顾不得什么义气不义气了,直接把许言给捅了出来,好兄弟嘛,不就是关键时刻两肋插刀用的。
钟茗一愣,旋即急切的追问:“是许言,你确定?”
“确定,就是他让我来这里的。”骆一飞连忙点头,并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其中一些细节做了调整,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许言身上。
“臭痞子,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听完骆一飞讲述,钟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等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一个收拾许言的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终于到了。
钟茗内心激动,却强自按耐住,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再次做确认,“好,既然你说是许言干的,那你肯不肯指证他?”
骆一飞一愣,露出迟疑之色。
“怎么,你不愿意!”眼见骆一飞不乐意,钟茗闷哼一声。
这闷哼声音不大,却让得骆一飞身躯一震,想到钟茗的可怕之处,哪里还敢有所迟疑,连忙道:“当然不是,那家伙那么可恨,就算是没有您吩咐,我也要找机会收拾他,不过他一向能言善辩,又非常的狡猾,我虽然知道是他干的,可是却没有亲眼所见,就算是我肯指认他,他也不会承认。”
钟茗点点头,一样是心有戚戚焉,许言的无耻与毒舌,她可是领教过的,若非有人亲眼所见,只怕还真会如骆一飞所言,未必能够指控得了许言!
想到这里,钟茗顿时烦躁起来,明明知道是许言干的,却还不能收拾他,这比没找到机会,更要令人沮丧与苦恼。
她心情不好,看向骆一飞的目光,顿时也就不善了起来,阴测测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既然无法证明是他干的,而我又抓到了你,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你是抓一晚上碗呢,还是想蹲在这里玩一晚上泥土呢?”
骆一飞面色狂变,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差点吓尿裤子,连忙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