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怕也只是一瞬间，她反应过来就极力挣扎。
这次南疏没用劲，毛珍摆脱开来，张口就骂：“你在做什么美梦，不想付钱，还想白解约？”
她刻意的回避了刚才南疏话里的一个问题。
她和傅希希的交易。
她不知道南疏怎么知道的，但肯定不能说出来。
可话一说完，南疏骤然间抬腿，一脚就踢到了她肚子上。
那脚尖看着不怎么用力，踢在她肚子上却瞬间让她脸色苍白，五脏六腑就跟被石头砸穿了似的，剧痛不已，让她下意识的蜷缩了身体。
“你……”
居然打我，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头皮一阵疼痛，南疏揪着她的头发，略微使劲，就疼的让毛珍全身发麻。
“疼不疼？”
南疏问她，那眼眸里还带着一点真心好奇的感觉：“是不是很疼？”
毛珍脸色苍白，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想破口大骂，可她不敢了。
“我当初也是这样疼的。”
嗓音很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不带一点情绪，却更让人心底发毛。
她因为打人入狱几年，后面虽然被人保了出来，但在出来前，她在拘留所里，和人打架，也是这样的。
她个性强悍，却终究是一个人。
别人合起来伙来打她，她也打不过，那时候，很疼，全身都疼，疼的麻木。
她小时候在孤儿院被别的小孩子打，长大了也依然会被别人打。
可就这样了，她还是没哭。
毛珍现在只不过被她踹了一脚，就疼的眼圈泛红。
她没松开抓着毛珍的头发，又轻轻的笑，明明那么美的一个人，笑起来，总透着一股子让人发凉的邪性。
系统开始替毛珍唱它自创的‘下辈子我会好好的’。
南疏拍了拍毛珍的脸颊，不轻不重，却啪啪作响：“傅希希的钱很好拿，也得有命享，对不对？”
那一脚不知道是踹到毛珍哪了，她感觉出了剧痛浑身也使不上力气，此时被南疏抓住，更是没法反抗，到底是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哪怕平时见到的那个死气沉沉的南疏，好像都不如现在可怕，她终究是被吓出了眼泪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语气哆哆嗦嗦的，南疏歪头再度重申了一句，有点儿不耐烦了：“不是说了吗，我要解约。”
说着，她甩开毛珍，让毛珍“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