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痛。
只是他习惯了忍耐和抵抗,哪怕现在已经痛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可他的表情却是那般的轻松自然,像是得到了安抚,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有你在,我怎么都不疼的。”
系统嚎了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说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南疏,你要记住,冷漠,残忍,无情,才是我们的宗旨!快,把整瓶酒精都倒他伤口上,痛死他!”
南疏:“……”
她干脆不说话,消完毒上完药迅速的把伤口包扎好,然后把裴司往门口推:“裴先生,你最好现在还是回去。”
她打开门,裴司的保镖站在门口。
看见女孩的那一刻,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就看见了怕裴司手上刚刚包扎好,格外引人注目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