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气呼呼得大步走进去。
刚才那番话,她绝不承认是她说的,那是空气说的。
战君遇含着笑,大步跟进去。
巩太太原本坐在沙发上,一看到战君遇进来,吓得立时就站了起来,“战……”
战君遇一个锋锐的眼神扫过去,巩太太立刻噤声。
“怎么,你们认识?”
杨芝微笑着问,她对于人的阶层,极为敏感,已经嗅出一抹不同寻常的味道。
巩太太干笑,“是的,在京都有过一面之缘。”
杨芝还想多问,但巩太太总是四两拨千斤的就搪塞了过去,让她找不着机会。
然而她定定的看着战君遇,暗自将这件事记在心底。
这个男人绝不是乔家所说的那么简单。
难道早已防了她和思裳一手?
毛毯递给战君遇,战君遇无比“笨拙”的把毛毯披在肩上。
叶织星看不过去,一边埋怨着,一边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杨芝虽然问不出,但继续观察。
要是照平时,巩太太早就吼起来了,“我是让你们赶着急来给我女儿看病的,我女儿的病刻不容缓,但你们却在这秀恩爱。”
但出人意料,巩太太却很平静,很耐心的等着。
简直像是从母老虎变成了猫。
这让杨芝的疑心更深了……
叶织星给战君遇擦完头发,就看向小六月。
才不过三岁多的小女孩儿,却变得比上次见,更阴沉沉的。
她黑色的雨衣在淌水,方才她进来的时候,不许任何人碰她,连她母亲也不让,这雨衣,俨然像是她的保护伞。
她将自己的身体,还有内心,全都封闭了起来。
叶织星伸出手去,她果然拍开了她,但叶织星却不顾她叫喊,愣是把她雨衣给脱了。
巩太太心都揪起来了,好粗暴!
要不是看战先生在这,她非得跟这小丫头杠起来。
杨芝和倪思裳想拦,但外公外婆护着叶织星,更何况还有战君遇在,她们怎么敢动?
叶织星终于把小六月的雨衣给脱了,连带着长袖也掀了起来,小六月又大又圆的眼睛哭得湿漉漉的。
巩太太看到她胳膊上的伤痕,青青紫紫的,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大吃一惊。
“这两天,你们没让她洗澡吗?”
叶织星隐忍着怒气,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