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战友会不会有,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如果可以,让他们过来一趟,这样更保险一些。”
付天成边走边说道:“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工作,要来这么远的地方,可能性不大,要不,先让他们喝喝药,再找当地的大夫扎扎针看看有没有效果。”
到了招待所,江乔和侯殿奎师徒俩个聊了一下分别之后的事情。
“……我跟付天成他爹的渊源还是因为我那个儿子,当初,我受人追杀,儿子这边我实在是照顾不了,没办法,只能送他离开,这不,我儿子的领导就是付天成他爹,这老头子也是退休了,才回到儿子身边养老。
至于我那儿子,一方面对我有意见,二来觉得我是一个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的神棍,是我给家里人招来了杀身之祸。
所以,这些年,这臭小子一直都不愿意理我。”
“你等等,不是,侯师傅,你那个刻着阵法的玉佩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连你的家人都保护不了?再说,你得罪谁了,竟然还让人给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