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贤便准备好了酒宴。
“月扬兄弟,既然你看得起老哥哥我,那你就在颜良将军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几句,别让老哥哥我再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成天到晚,除了海鸟,都见不到几个人,无趣!甚是无趣!”酒宴上,魏贤抱怨道。
“哈哈!魏大哥放心,你很快就不会再守在这里了!”时凌一语双关,表面上是答应了魏贤的请求,实则是说这章武城被攻破之后,他魏贤便不会再做这个章武城的守将了!
“哈哈!那老哥哥便提前谢谢月扬兄弟了!”魏贤没听出来时凌话中的另外一层含义,以为时凌肯定会在颜良面前说几句好话,然后把他从这章武城调走!
“呵呵,好说,好说!”时凌摆了摆手,微微一笑,“不说这个了,魏大哥!来,我们喝酒!”
“额……不……不行里了!不能……不能……嗝……再喝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贤打着酒嗝,吐字都稍稍有些不清晰。
“那怎么行?魏大哥难道是看不起我时凌?”时凌可是没有喝多,他在辽东可是酒精“琼浆玉液”的考验,如今喝这普通的酒来,简直就跟喝水没什么两样。
“怎……怎么会?”魏贤大着舌头,“既……既然时老弟还没……还没尽兴,那……那老哥哥我,便舍……舍命陪君子!”
“好!那我们少喝点,干了!”时凌端起酒碗,哈哈笑道。
“干!”魏贤如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学着时凌的动作,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将一碗酒喝进了肚子。
终于又喝了两碗之后,魏贤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呵呵,这点儿就不行了?”时凌笑了笑,若是换成辽东别的将军来,还不得喝死你?自从当了黄忠的副将之后,时凌也没少跟辽东将军们喝酒,当然,他们喝的都是琼浆玉液,每次都是他时凌第一个被灌趴下,现在有将军找他喝酒,他都推脱有军务处理,那种被灌醉的滋味,想想他都后怕。
哼着小曲,时凌出了门,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章武守军的厨房。此时已是深夜,四周冷清无人,时凌细细巡视了一周,确定四下无人后,径直走到厨房跟前的那口水井前。
“这便是这章武守军饮水之井?”时凌自言自语着从怀中掏出一小包粉末,撒进了水井之中,粉末遇水便溶,无色无味。时凌有看了看四周,再次确定没有他人之后,快步离开,空荡荡的院子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回到宴席之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