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牛听了张知节的话,小心陪笑道:“小的就是齐三牛,哪敢称什么三爷,大人叫我齐三就是,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钱宁笑道:“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就是,他这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跑腿办事倒也称心!”
张知节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鼓楼街的沈氏遇到了一点麻烦,求到了我这里,我与她也算有些渊源,所以也不好不管。”
钱宁问齐三牛道:“怎么回事?”齐三牛道:“是这样的,长宁伯府的管事托我办了点事,就是在市井中散播一些流言蜚语。”
钱宁笑道:“这算多大点事,既然佥事大人发话了,你就赶紧把人撤了!”齐三牛听到钱宁这样说,赶紧应声道:“是,是,这就把人撤了!”
张知节笑道:“这真是多谢钱大人了!”钱宁笑道:“哎呀,多大点事啊,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要不然佥事大人通知一下就行了,哪还用着劳动大人亲自跑一趟!”
张知节笑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不打扰大家了!”钱宁闻言笑道:“要是就这样放走了大人,那岂不是我的罪过,美酒佳人,早就备好了,只等大人赏光了!”
张知节站起来笑道:“哎呀,钱大人实在太客气了,只是出来的急,家里还等着,实在不能耽搁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钱大人好好聚聚才是!”
张知节心想,自己连锦衣卫里面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哪会轻易赴宴,要是传出来不好的信号就不好了!
钱宁听了也不勉强:“好,好,以后有机会了,大人一定不要再推辞!三牛既然冲撞了大人,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也该孝敬孝敬大人才是!”
齐三牛听了,心里感到一阵肉疼,不过还是利落的从怀里掏出张银票来,笑道:“全是三牛的罪过,给大人陪不是了!”
张知节笑道:“啊呀,钱大人真是太客气了,真是盛情难却啊!”张知节这样说着,却没有伸手接银票,宋存听了张知节的话,见张知节没有动,懂事的上来接过了银票。
钱宁送张知节出了赌坊,上了马车,一直到马车走远了,这才回了赌坊二楼。钱宁回来一屁股坐了下来,红姐看眼色的赶紧去重新沏了一杯热茶。
齐三牛在一边低声问道:“钱爷,锦衣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指挥佥事?”钱宁一手接过红姐递来的热茶。红姐身子一颤,飞快的瞄了一眼齐三牛,见齐三牛面无表情,就跟没看到一样,就没敢躲开。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