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酒杯看的谷大用,笑道:“谷公公似乎有所悟啊?”
“只是觉得可惜了这一桌上好的席面!”谷大用摇头笑道。
“席面虽好,却是吃法不同!有的人喜欢分着吃,有的人喜欢自己一个先吃,吃完了再分给别人吃!个中滋味,想必大不相同!”张知节淡笑道。
谷大用抬起头来看着张知节笑道:“哦,不知小侯爷喜欢哪种吃法?”
张知节哈哈笑道:“我这人胃口小,向来都是只吃八分饱!”
谷大用点头笑道:“受教了!既然这么快就散场了,那咱家也告退了!”
张知节点头笑道:“慢走!本督就不送了!”谷大用点点头,快步下楼去了!
人都走了,张知节放下酒杯,坐了下来,马永成跟着坐下愤愤道:“真是没想到刘瑾竟然张狂到这个地步了!”
张永叹了口气道:“还要多谢小侯爷圆场,要不然这杯酒还真没那么容易喝下去!”
张知节宽慰道:“不管怎么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永苦笑道:“这几天心思不宁,身体不适,咱家就先回去歇着了!明天好入宫见见皇上!”
张永说的是,他这几天心力交瘁,现在风波终于过去了,他是得好好歇一歇,明天还得去皇上那里刷脸。
张永走了之后就只剩下马永成了,马永成心里有些紧张了起来。
张知节笑道:“本督知道马公公是因为查皇上身边的瘦马,被东厂下了套,栽在了那两位姑娘的枕边风之下!”
马永成苦笑道:“当时也没想到魏彬竟然投靠了刘瑾,和谷大用联合起来了!那两个贱人精通媚术,这枕边风的威力还真不小!小侯爷也不可不防啊!”
张知节摆手笑道:“现在这已经不是事了!”
马永成诧异道:“这话怎讲?”
“本督已经向皇上揭穿了那两个姑娘的真面目,她们是真的有问题!”张知节笑吟吟说道。
马永成听了顿时大喜,既然证明了这两个贱人真的有问题,那自己当初的查探不但不是心怀不轨,反而是有先见之明了!
看到马永成喜形于色,张知节笑着把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笑道:“所以说只要挖出了京城的这条大鱼,就是大功一件啊!”
马永成立即摩拳擦掌,西厂还没干出过什么像样的案子呢,反而让皇上臭骂了一顿。
所以马永成立功的心态比任何人都要迫切,马永成激动的脸色发红,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