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这才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襟,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从袖口滑落,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常白仿佛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连忙弯腰将地上的黄金鲤鱼令捡了起来,还做贼心虚一般的四下观望。
小道姑和两位中年女冠站在一起,见到落在地上金灿灿的东西,分明就是黄金所制,而那吊儿郎当的男子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小道姑当即叫道:“师叔,那人很可能是个窃贼!你看他掉到地上的东西了吗?很可能就是从香客的身上偷的!咱们最好抓住他,把他扭送到官府!”
说完却没听到回音,小道姑左右一看,她的两位师叔竟然直直的盯着那人,一副没有听到她说什么的样子。
但是小道姑的叫声还是把她们惊醒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竟然是龙门令!正所谓,鲤鱼跳龙门,越过则为龙!
年纪长一些的道姑低声吩咐道:“你和清音去忙吧,我去见一见这人!”说罢脸色郑重的像那人走去,清音听了就要跟上去,被她师叔一把抓住拉走了。
其实捡起来黄金鲤鱼令的常白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那边的情形,此时见到那位年长的道姑大步向自己走来,常白禁不住心里一凛。
到了常白跟前,那年长道姑作揖然后低声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把龙门令掉在了地上,此处人多眼杂,若是暴露了怎么办?”这道姑心里是有些埋怨的,教主怎么选了这么个信使,看起来就吊儿郎当的,果然是一点都不稳重。
常白脸色一红,呐呐道:“一时失误,一时失误!”年长道姑无奈道:“随我来吧!”
说完带着常白来到了一个偏殿的一个冷清的房间里,这才伸手道:“还请将龙门令给我!不知教主有何示下?”
此时的常白已经确定这长春观果然有问题,观主闲云道长就是红衣教教主,庄先生!常白将仿制的令牌给了那道姑,这才胡扯道:“教主有令,全力刺杀张知节!”
那年长道姑一边打量着手中的令牌,一边皱眉道:“刺杀张知节?这谈何容易,现在的张知节可不是以前的张知节了,他根基已成,身边高手如云,他又机警异常,这无疑难于登天!”
“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到时候咱们在京城多年的苦心经营怕是要全部毁于一旦了!教主离京之前还严令不许轻举妄动,怎么又突然让杀张知节了?”
好在常白早有准备,狠声回道:“张知节这厮屡屡坏教中大事,前一阵子又从中作梗,阻止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