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的话语一出，不知怎么原本神色平淡与他相处融洽的张萌萌嘴角漏出几分讥讽的笑意。略带深意的询问道：“见识过鬼怪了？嘿嘿！恐怕不止吧？看你周身灵气流转，还有隐隐妖气透出，只见过鬼？”
张萌萌的话语一出，方寒神色一变！他万没想到自己身上的气息张萌萌竟然也能感觉的到？这对于方寒来说可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不大……是因为张萌萌似乎只是随口点点自己，不小……是因为这家伙能感觉到别人的气息？难道也是西门静那种的气劲修炼者？
而且还知道自己身上有妖气，那么鬼气她感觉到了吗？自己身上的鬼差令牌她感觉到没有吗？说实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吸收了杂七杂八的知识后，方寒总觉得道家的修炼功法跟那些内功功法好像是一回事，但是又好像不是一回事，起码方寒不认为最近街道上那些进行气功表演，长枪刀子都砍在咽喉却毫发无伤的气功大师，对自己身体沾染上的鬼气妖气有什么感知。
出了西门静的那嘛事的时候，方寒可是特地在这些街头上气功大师身边故意靠近过的，这些人神色毫无所动，别说妖气鬼气了，连自己身体内流转的气劲他们都感觉不到。
张萌萌一语点破这个事情，那多半就是修炼过的？而且看样子跟西门静那种内功修炼还有很大差异才对。
方寒作为小白人，才接触这个神秘的大门，当然闹不清楚张萌萌跟西门静还有那些气功大师修炼的区别究竟在哪了。不过不要紧……眼前不就又一位特别喜欢教训自己，教训的同时还特别喜欢教导自己的人选吗？
想来对方直接点破这个话题，多半就是有后话的。
带着心中几分震惊，从尴尬中恢复平静的方寒还有一点欣喜，起码从这句话后自己开诚布公后，就能正式求教了才对……
至于说小狐狸跟厉鬼，方寒完全可以用偏灵异玄学方面的去解释啊！只能说他是一个得异人传授一部分能力，却才进入这个行当的法师了，至于对方信不信方寒才不管呢！反正正常人是不相信有妖魔鬼怪的，自己身上有妖气还抓了一次鬼，虽然什么都不懂吧，也该算是大半个法师行当的人才对。
果然，方寒编造的谎言下，也不知是张萌萌相信了还是说不介意方寒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是点点头没有追究方寒来历能力的问题。
起码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张萌萌对于方寒的无知已经有了深刻认识了。上次方寒是抓鬼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对于他们这类人谁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