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掂量了下他的问题后,揶揄道:“金瓶梅。聂先生爱看吗?”
他摇摇头,话里沾上笑意:“聂某人是粗人,看不来这些。”
“哦。”宁黛应了声,合起手里的书,以手枕着头,斜卧着看向他:“聂先生突然造访,是有什么事吗?”
聂珑四处看看,从一旁拖了条长凳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他坐下后,她也不必再费力昂头,视线只需微微往上一瞥,就能将他看的清清楚楚。
人坐下了,手中的手杖还拄在面前,看着他这模样,瞬间让宁黛联想到一些最喜正儿八经,实则顽固不化的老夫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聂珑挑了下眉,好奇问她:“薛小姐在笑什么?”
宁黛说:“觉得聂先生挺像个老头。”
聂珑跟着笑了笑,顿了顿说:“我之于薛小姐,确实是个老头。”
宁黛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一亮。
心下对爱国说:“爱国,我怎么觉得这个聂先生,今天有点发骚的意思?”
爱国平淡的说:“不是你一直在对人家发骚吗?”
宁黛反驳:“瞎说,就西餐厅那会儿骚了一下,上回在舞厅里,乒乒乓乓的我哪里还有心情,哪里骚过了啦?可现在不同,我都准备好放弃他了,他竟然主动跑来了,还对着我发骚,哦哟,那我肯定把持不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