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镇杨家身为沈宴河的外祖家,逢年过节都很是热闹,多的是走曲线巴结路线的人,难得杨家老太爷要做寿,这上赶着来巴结的人便更多了。
更何况这趟寿宴沈大帅也会到场,平时走不进大帅府的人,全挤破了脑袋想要进杨府的寿宴,才好有机会和沈大帅搭上话。
好在杨府毕竟不是大帅府,杨家人也不是那大帅府的士兵,铁面无私的没一条缝。
是以江南各省跑去杨府贺寿的人不少,杨府门口车水马龙,叶镇更是热闹的像天上办蟠桃宴一样。
这事可算得是今年以来的大事,宁黛的娘也得闻了,娘俩吃饭的时候,宁夫人还啧啧有声的对宁黛说起这事。
“幸好咱家与这些素无瓜葛,要不然呐,也成了旁人饭后茶余的议论对象喽。”说着,宁夫人还摇摇头。
宁黛吧唧了两下嘴:“可是娘,我怎么从你语气里听出了谓为遗憾的感觉呐?难道不是因为爹和爷爷都不在,你一个人不能跑去叶镇祝寿,所以泛酸呢?”
宁夫人当即尴尬的一阵咳嗽,瞪着眼看宁黛。
宁黛一脸无辜的眨眼。
宁夫人嗔怨地瞪了她一眼,孩子气的将桌上的菜都挪远宁黛。
宁黛端着饭碗,咬了咬筷子,无语地看着她。
这娘也太不着调了。
但宁夫人光这样当然还不足以解气,人家养女儿是当贴心小棉袄穿的,她这个女儿倒好。
坐回原坐后,宁夫人一脸惆怅的说:“黛儿,你今年也二十了。要不是接了家里这门手艺,如今的你,合该手里抱着娃儿了。”
宁黛:“……”
“斜对门老刘家的三姑娘,今年也生了。人家还比你小上两岁呢。”
宁黛:“……”
“还有街头的孟家,孟家姑娘刚十六,前几天就传来好消息,说是已经怀上了。”
宁黛:“……”
“咱家就你一根独苗苗,虽说你爹你爷爷都看的穿,可是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宁家列祖列宗,一辈子就你一个,偏你又承袭了这门手艺,导致那些个人家啊都不敢上门来,我这心里是急啊。”
宁黛很想出言安慰这个娘,别心急了,咱家是注定要断子绝孙的。
不过这话说出来,估计这娘就要去上吊抹脖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黛干脆不说话,任宁夫人自己表演。
宁夫人将四周邻里都拉出来说了一遍,实在找不到人家说了才停嘴,眼睛一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