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再塞三百块钱给她那个便宜爸,权做是她的孝心。
不过,爱国又忍不住问:“三百块,是不是有点少?住院都很费钱的吧。”
宁黛耐着性子又指向那两百块钱,反驳道:“加上两百,一共五百!”
爱国觉得:“还是有点儿少。”
宁黛嘴一撇,将两份拢到一处,哼了声:“那我送个几百万?”随后不等爱国解释,换了语气说:“你看我长的像有几百万的样子吗?还嫌少,我这一天天的才赚多少钱!?”
如果平时关系尚可,她或许会多送一点儿。
可从大脑深处挖出的记忆来看,原主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病也生不少,医院也住过几次,但是身边陪护的人,似乎只有两位老人家,父亲阿姨这些,别说人了,钱和水果都不曾见过。
如今反过来,她去看望,又送水果,又给钱,已经是十分尽心了。
爱国被宁黛这么一说,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一切但凭宁黛的心情做主。
宁黛接到宁小弟的电话后,选择第二天去医院看望那位生病需要手术的老父亲。
这次出行和上次去拿工资时的行头不同,宁黛真是恨不得有多朴素穿多朴素,就差去找块花围巾包一包脑袋了。
当她一手香蕉,一手苹果的走在大街上时,不管过路人们是何种眼光,反正她的自我感觉挺不错。
一路寻到病房里,当她出现在宁飞航的面前时,宁黛不确定病床上的人是不是她便宜爹,病床上的宁飞航也不确定来的朴素姑娘是来找哪号病床的病友。
这时候,还是守在宁飞航床边的祁香芹先一步认出了人。
便宜后妈站起身,问宁黛说:“是宁黛吧?”
宁黛望过去,点点头:“哎。阿姨好。”
下边的话还不用她说,祁香芹听宁黛打完招呼,已经道:“啊呀,你还真来了。阿辰说打了电话给你,我就说他了,让他给你打电话,别跑这一趟了。”
宁黛微微一笑,不接这茬。
将手中水果递过去,边问:“爸爸是怎么回事啊?听说要动手术,严重吗?”
“也不严重,就是体检查出来几个囊肿,有两个比较大,医生让切除比较妥当,所以才住院。”祁香芹将宁黛的水果接过去放好,又将自己屁股底下的座椅让出来,叫宁黛坐。
宁黛推诿着,没有坐。
在两位女同胞说话的时候,病床上的宁飞航一直打量着宁黛,那眼神如同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