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绥走,那真是毫不迟疑,头也不回。
原本容他通过的那个小缺口,在他走出去后很快又被黑衣服给堵上。
宁黛往田绥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一片啧啧声。
心寒着他真留自己一人而去:“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啊。”
爱国:呵呵。
一点都不信你会有这个觉悟。
然后再想想,爱国又觉得不对,与男人相比起来,带鱼姐才是最大的大猪蹄子吧。
少欺负男同胞们了!
“阿黛。”
在宁黛和爱国说话的须臾功夫,杜经略已经抬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在宁黛毫无预兆下,执起了她的手。
宁黛一怔,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就敢靠近自己,还摸自己的小手,胆很肥是吧?
可随着掌心忽然蔓延开湿漉漉,带点丝丝凉意的感觉后,宁黛直接懵逼了。
她低头往自己手心一看,杜经略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捏着一方湿巾,正像擦拭什么了不得的珍宝般,仔细的给她擦着手。
哪里来的湿巾?
等等,他为啥给她擦手啊?!
杜经略擦拭的很仔细,一寸寸一缕缕,从手心一路擦到了手肘的位置。
等他擦拭完后,他才牵住她的手,紧紧的。
他手心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她的,有点烫,令人觉得不舒服。
宁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挽过田绥来着,就是用这只手。
妈耶,原来杜经略是个变态洁癖吗!?
宁黛惊悚的看着杜经略,杜经略对她扬起笑。
那笑容很灿然,一路延至眼角,入了眼后绕成了又是深情又是真挚的别样情愫。
宁黛打了个颤,又看向被他握住的手,拧起眉。
“爱国,我要……”
“找死了?”爱国很自然的接下未完的话。
宁黛:“……”能不抢词吗?
爱国耐心的等着她下文。
但还没等来宁黛开口,杜经略先开口:“阿黛,我们回家。”话完,牵着宁黛往一边走去。
不知什么时候,路边停了一辆车,车边,立着和周边同款的黑衣保镖。
宁黛定住脚步,手上用了点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杜经略想用力扣住的时候,她已经把手抽回去了,还因为太过用力,差点把他也给拽了回去。
如果真被宁黛拽回去,那杜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