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随即传来宋锐立给宋锐维把尿的声音。
宁黛忽然醒神,却又当场伏在茶几上,一副已经死了,有事烧纸的表情。
爱国的声音响起:“带鱼姐,你怎么啦?”
怎么听都有点明知故问的架势。
宁黛也不跟他计较,她这会儿感觉不咋滴,要死不活的回了爱国的问题:“刚才那只小萝卜头,他竟然喊我‘妈’。”
上一回当妈,可好歹对方已经是宋锐立这样大,也不会真当面喊她妈。
现在这个小萝卜头,可是真的喊啊!
至于原因,宁黛也知道。
宋锐维爹妈没有的时候,他还没上小学,小孩子天真也敏感,偶尔童言无忌也令人害怕,宁黛不愿意他会有负面情绪,所以联合了宋锐立,教着宋锐维喊了她妈。
宁黛难过自己的底线和原则随着这一个个世界都没了,有种晚节不保的悲戚感。
爱国半笑话半安慰她的时候,宋锐立和宋锐维已经上完厕所,也梳洗过了,重新返回到宁黛面前时,宁黛还半死不活的趴着。
兄弟俩对了眼,不确定今天她是怎么了。
爱国提醒宁黛俩儿子在看她,让她快点上岗干活,别再装死了。
宁黛悲愤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