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锐维对宋锐立的离开还没有特别深的概念,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多么难过和不舍。
薄汝培几人很识趣的站在一旁,美其名曰不打扰他们一家人告别。
可宁黛觉得,有啥好告别的啊。本市到京市的班机天天有,三个小时不到的航程,天天来回飞都没事儿,反正家里也不差钱。
所以,宁黛没什么可说的。
宋锐立也没话说,主要是因为昨夜的摊牌失败。
他也只能不放心的交代宋锐立,让他平时要乖,作业要自己学会快速完成,还有不会做的题,也要学着先放一放,不要做不出题就堵死在那儿不动了。
人得学会变通。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直到薄汝培那边催促宋锐立该过安检了,他才停下,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宁黛。
似乎在等她交代什么。
宁黛扬了扬下巴,说:“去了那边要懂得自己消化哈。至于受欺负受委屈了,也要自己学会怼回去。做人呢,委屈别人也不能委屈自己。行了,就这么点话了,你可以走了。”
宋锐立没动,就在宁黛偏头的时候,他忽然上前拥抱住她,凑在她耳边,用近似可怜的语气说:“就等我到上大学好吗,我上大学前,你别找对象好吗?”
宁黛翻起了白眼,想了想后,干脆说:“我守寡,没准备找对象。”
不知道她的“守寡”是何意,但变相得到了她的承诺,已经够他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