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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声地对视着。
虽没有一眼万年一类的感觉,但像这样的对视,但凡不存在纯友谊的两人,都能从中感受出一些不同。
明月的理智正在告诉他,他一介布衣僧人,不该像这样与她对视,有悖他一个出家人一直以来的修行。
再这么持续下去,他的修行就该功亏一篑了!
但理智是一回事,却还有不理智的一面,不愿意移开目光。
而他明明很清醒的知道,该选择理智那一面,最终却落在了不理智一面。
至于宁黛一瞬不瞬看着他,又是在想些什么,明月不知道,爱国也不知道。
只不过在察觉宁黛直愣愣的看着明月,已经看了很久以后,爱国终于忍不住出声喊她:“带鱼姐。”
一声没有唤回宁黛,爱国在隔了几秒后,又喊了第二声。
这回,终于是将她喊回了神。
单身久了,看个光头都觉得眉清目秀。
当然了,他也是真的眉清目秀。
回了神后的宁黛也没理爱国,而是对对面的明月说:“我能问你个问题,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明月也醒神,只是目光依然留在她的脸上:“你想问什么?”
宁黛没说,而是先要问他拿个准话:“你答应我就说。”
明月见她一脸坚持的样子,说不出的感觉,让他无奈,又想笑。
先要得到保证才会说的话,十有七八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
但凡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给出保证不是明智之举。
然而他却还是给了。
“好。你说。”语气是非常的认真,让人能够信服的那种。
他将负在身后的手放了下来,手中的竹枝随着宽袖飘落,也跟着抵到了地上。
得到了保证,宁黛满意,也不再卖关子,问道:“你的这套剑法,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
原来是问这问题。
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明月望着她一边想着该怎么作答,看了许久后,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笑:“若我说,并不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宁黛歪着头:“嗯?”
明月说:“不曾向谁学过。”
宁黛“哦”了声,跟着问他:“那是天生就会?”
明月禁不住一笑,顺着她的话:“或许真是如此。”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宁黛却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