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什么首饰头面和衣裳,都是前几天才抬来院里的,也未曾动就直接又抬来了这边府里。至于您之前那些物件,夫人他们嫌没有体面的,都没让收拾带来。至于您的睡榻,历来都是苑儿收拾的,想来,也不会有旁人来动。”
宁黛撇了下嘴,虽然是事实,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自己那么寒酸可怜呢。
“确定不会有人动?”
苑儿被问的又仔细想了想:“应该无人动的。”
宁黛说:“还是不放心。”
“那……”苑儿原本想说要是不放心的话,她差人回去看看问问,但一想宁黛刚就说把东西说的严重非常,连她这贴身的都不放心,肯定也不会放心旁人回去查看问询,说不定反而添了问询后因好奇而动歪念头的人,苑儿适时的收了声,不再往下说。
宁黛转过头,看向床榻方向,自言自语:“他什么时候能醒啊,不会就此长眠不起了吧?”
苑儿听清了前半句,是以作答道:“那御医并没说。”
在府里的那位御医不是个话多的,从被请来到离开,话少的可怜,宁黛就在当场,当然也知道御医有没有说起过这个话题。
她又叹口气,忽然问起:“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吗?还有我同他,又是什么情况?”
苑儿被她的问题给问懵了。
“小姐,您问的是什么情况?”
宁黛下巴往床榻方向指:“他怎么成这样了?我怎么就跟他……”嗐,她都不想说出口。
苑儿瞪大眼,不可思议的反问:“小姐,您都不记得了吗?”
宁黛掀起眼皮子,很想回她一句,她应该记得什么。
苑儿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定定的看着宁黛。
宁黛视线上下一晃:“眼睛瞪那么大干嘛,还不是因为被你们喂药喂的,我到现在还断着片呢。”
苑儿的大眼睛收了回来,又换上关切:“小姐,您没事吧?”
“有事。很多事都断片了。你先来给我补补,我跟他怎么就变成现在的关系了?”宁黛猜测着:“难不成我把他给怎么了,然后又被人给撞破,他迫于清白没了,又有不少流言蜚语,不得不委身于我?”
“……”苑儿噎了噎:“您在说什么啊,小姐。”
“不是这情况吗?”
“您与晋恭王爷的婚事,当然是由皇帝陛下亲自赐婚!小姐,您真的不记得了啊?”
“你打算问多少遍废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