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找的人都是他,就连宁成周也排不到他前面去。
宁黛继续道:“我父亲有私生子,私生子的年纪竟比我还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北堂宇说不出话。
“意味着我的存在就是个笑话!”宁黛蹙着眉,微微加重了语气:“而让我变成笑话的人,你也是其中一个。”
宁黛毫无预兆的重又抬起眼与他对视,而北堂宇则在与她四目交接后,紧着下意识低下头,避开了跟她的对视。
看着他的躲避,宁黛撇嘴一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吃不下了,干脆撂筷子,往后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这个算做插话,还是继续聊回我去空白找你的话题吧。”宁黛说:“去找你的时候,一半是难受了想见你,一半是想跟着你看看那个人,但我知道你不会见我,索性我也想明白了,我也不是非要见你不可,所以就走了。”
这话说来根本就不是让北堂宇好过的,分明是为了让他更难受。
北堂宇只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凌迟,而她是那个行刑者。
“我不是你非见不可的人?”
已经不是她非见不可的人了?
……那她想见的那人,又是谁?
北堂宇控制不住多想起来。
其实有关宁黛前天晚上的行踪,北堂宇早已经让属下去查清了。
他一向相信手下的办事能力,不会有疏漏。
报告今晨送到的他手上,那天她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去过什么地方,全部都列的清清楚楚。
就连是什么人告诉她去空白寻他,他也已经知晓,并且已经有了回敬对方的手段。
但这会儿北堂宇突然又不信了,除了报告上记载的外,到底还有谁接触过宁黛,撺掇了她,让她有了眼下的变化。
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北堂宇不惧怕对方冲着自己来,怕只怕,那人的目的是冲着宁黛去。
心里诸般猜测,但到了面上,仍是一点不显露,眸色平静。
宁黛摇摇头,还要说话,可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
她只能停住刚到嘴边的话,从包里取了手机出来。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宁黛没多想便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爱国奶声奶气的声音:“带鱼姐。”
宁黛听后不由得重新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看,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