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女俩都不开口,场面要冷,忙不迭的做起中间人,活络场面。
管家一会儿向着宁成周说,一会儿又向着宁黛说,跟唱独角戏似的。
宁黛觉得也是怪难为管家了,于是主动接过话:“晚饭吃了吗?”
管家停下话,顿了下:“还没。”他刚才出病房,正是要去张罗晚饭的事宜。
不过让宁黛这么一问,管家也猛然间有了主意,连忙借口说去弄晚饭,将病房留给了父女俩。
看着管家匆匆离去,宁黛只能将原本要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她哪里是问宁成周吃没吃啊,她问的是管家吃没吃,看他一个老人家就这么会儿功夫说这么多话,而且还照顾了宁成周一天,宁黛怪担心他老人家饿肚子。
半躺着的宁成周忽然哼哼了两声,引宁黛的注意。
见宁黛看他了,宁成周幽怨的开口:“你怎么不关心我是怎么进来的医院?”
“我没关心吗?”宁黛反问,冤枉死了,她不是问了好几遍吗,可是管家没告诉她呀。
宁成周被她这语气给气的噎了下,稍稍平复了一下,紧跟着又忿忿的说:“真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竟是养了只白眼狼。”
怎么的,又要骂她?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不该把北堂宇带回来!”
哦,跟她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