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带你走,真是可笑。
婆婆和公公站在门口说了一句“造孽....”二老便转身互相搀扶离开了。
房间里面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望着房间一切混乱,房间门口忽然被灯光折射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我将定在地下的视线缓缓朝着门口看去,蕊蕊如一只幽灵一般,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目光冷冷看向我,她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停留了一分钟,门口黑色的影子便消失了。
我从角落全身无力站了起来,拖着脚步走到房门口将门关住,又转身将自己身上那件被撕得破烂不堪的睡裙给换了下来,一件一件,一直到自己全身都全裸,才看向镜子里满身伤痕的自己,我手颤抖的抚向肩头那枚浅浅的牙齿印。
这是乔荆南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唯一的印记,他说过的,让我发誓不要让别的男人碰我,我没有发,自己心里却死死守着这个没发出的誓言,可他呢?
我该怪他吗?是我一定要这样的,他只不过做了一切陌生人该做的一切,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
我望着镜子内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在心里问自己,杨卿卿,你为什么会把自己变成这样。
自从那一天后,乔家平静的有些可怕,到底那里可怕了,谁也说不出来,日子仍旧像是往常一样继续波澜不惊过着,乔金平每天不归家,蕊蕊坐在客厅天天看着门口,她一直在等一个人reads();。
她不说,别人也知道她等的人是谁。
而婆婆每天站在厨房,菜切一半就对着菜板上的菜长长叹气,公公呢?往常一样,自己下棋,品茶。
而这个家里大约只有我这一个闲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他们和我说话我答一句,他们不说话我可以沉默一天。
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对于愁云惨雾的乔家充耳不闻。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乔金平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他那天早上接听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忙忙离开,那通电话,是谁给他的。
我被这样一个谜团给困住了。
乔金平消失一个星期后,再次回来是半夜,喝得醉醺醺,我坐在楼上听见楼下有敲门声,一直没有动,直到隔壁房间传来蕊蕊的开门声,她从我房间门口经过,一直下楼。
我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起身将门打开。
看到的便是蕊蕊扶着醉意醺醺的乔金平进房间,她脸上终于不再苍白,反而因为焦急和心疼,脸颊上染上红晕,如红色油漆漂浮在清澈的水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