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蕊蕊和乔金平的问题,又问了我易捷的事情,还有当年两人共同主导的一切,在律师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问他们如果这件事情闹到法庭上,乔金平和易捷会不会坐牢。
律师说:“如果这件事情证据确凿,还要看当事人追不追究,如果追究,两个人可能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我问:“那大概会需要坐几年的牢?”
律师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下意识说:“我只是想离婚,并不想让他们坐牢。”
乔荆南对我说:“在法庭上讲究的从来不是过程,而是厮杀出来的结果,如果你在这里就开始妇人之仁,这场官司完全没有必要开始。”
我对他说:“可是我想要的只是离婚。”
在乔荆南这里住了四天后,为了避免贺跃和梅婷她们担心,我特意一早大起想要去找她们,那天天气正好是大雨,夜晚下了一场后,白天雨落成冰,马路上都结成一块一块,走出去很容易摔跤。
因为我还在保胎过程中,如果这一个月没有保养得好,孩子会化滑胎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七十,乔荆南不准我出去,可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每天就像残废一样,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
最后是乔荆南喊司机送我,我离开的时候裹成一团粽子他才觉得满意。
这段时间他对我都相对温和,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为了这一点点改变,心里竟然有些欣喜,我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控制不住,他的情绪对于我来说,胜过我自己情绪,他笑的时候,我心情就会变得莫名好,他沉默不语看我一眼,我又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自己又说错话了,惹他不高兴了。
这样的自己就像慢性中毒一般,有一天,我心里那只魔鬼一定会越来越得不到满足,直到膨化到想占为己有,想到有这一天,我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杨卿卿,魔鬼是可以被杀死的,黄粱一梦不可追。
我将这样的告诫化作一柄尖刀,悬挂在心口。
乔荆南的司机将我送到公寓的时候,梅婷和贺跃双双坐在客厅内沉默相对,我换了鞋走了进去,我离开的时候给她们打了电话,说要去一个亲戚家住两天,回来看到这严肃的气氛觉得有些不对。
我反手将门关住,走进去问她们是怎么了,贺跃看到我回来后,才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她在那里向我使脸色。
我看向梅婷一脸苍白的脸,问贺跃怎么了,贺跃说学校里发生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