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身体动不了,但真正有种劫后余生之感,虽然那场危险来得莫名其妙,我对他笑了笑,可脸特别僵硬,扯一下就疼。
乔荆南伸出手压在抽动的嘴角,他指尖的温度还是像以前那样冰凉,他说:“你差点就死了。”
听到这句话,我很平静道:“哦,还是差一点。”
乔荆南说:“杨卿卿,从今天起,你这条命是我的。”
他这句话像是宣誓主权,虽然是他救了我,可我也因为他而负伤,我说:“不是,我的命还是我的。”
乔荆南说:“周琳琳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我在脑海内仔仔细细回想起这个名字,有些没有记忆,乔荆南见我想不起来,便出神提示道:“我们当初在隆城之时,就是她利用你引来了我。”
我觉得有些奇怪,乔荆南为什么会和我提这个女人,他说:“她是不是曾今交给你一份文件。”
我点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乔荆南见我还在犹自处在懵懂时候,伸出手为我将被子往我下颌处按了按,我偷到脖子以下的位置都动弹不了,乔荆南细致的为我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边说:“她丈夫破产后,在家里煤气自杀,她用自己所有对财产买凶杀我们,都是一些死士,你应该也还记得那天那些人是怎样的不怕死,现在周琳琳还没有被找到,那些死士捉获了几个,所以,周琳琳在还没正式被抓住之前,你哪里也不准去。”
乔荆南漫不经心的说着,他身后是光,透射在他身上,他整个人披了一身金光,我有些恍惚的望着他,他帮我盖好被子后,抬起眸看向我,说:“我在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
我回过神来,说:“她好像不是那样的人,上次看上去挺可怜的。”
乔荆说:“只有走到绝境的人,才会想要破釜沉舟。”
我仔细回想了好久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头部疼痛的原因,竟然这件事情想了好久,忽然才想起那时候我才是二十岁的年纪,刚和乔荆南从隆城回来,在回来的路上是有一个这样的人拦住了,给了我一份文件,求我一定要拿给乔荆南看,可那时候事情发生得太多了,我根本记不起来最后那一份文件被我放在了哪里。
又加上我和乔荆南之后很少又接触,更加没有办法给他,没想到这件事情的祸根遗留到现在,差点造成了大祸。
乔荆南见我脸上终于显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说:“任何事情有因就有果,这个果蔓延到现在,我们确实防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