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就在之前我还打电话问他在哪里,现在他再次打电话告诉我他还在谈事,那么,这么晚,他需要和谁谈事情,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半夜谈的?
我忽然有些心乱如麻,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身边走过几个黑人,我有些害怕的缩了缩,几个黑人瞥了我一眼,继续和身边的同伴离开。
我抬头望着这陌生的城市,还有这陌生的月色和陌生的文字,忽然觉得满是无助。
陆梁静现在也不知所踪,那我该怎么回去?
我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二十分钟后等到卢森出来,他看到我还站在会所门外,感到一阵奇怪,走了上来问我为什么还没有走。
我和卢森说:“我找不到梁静,刚才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接,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去。”
卢森听到陆梁静消失了,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焦急,他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看到他这样一幅埋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无端有些生气,反击了一句道:“当时你为什么不追出去?你这做丈夫的不急,凭什么来质问我这当朋友的?”
卢森被我噎住,回了我一句:“好了,我先不和你吵,我去开车先送你回去,我等会儿自己去找他。”
我本来是想跟着卢森一起去找陆梁静,左右一想,夫妻之间在这样紧张僵硬的时刻,没有旁人在,或许更好解开心扉,虽然担心,但还是让卢森送我回去,让他一个人去找陆梁静。
卢森送我回到海边别墅后,便匆匆离开,出来为我开门的是海边别墅内的阿姨,我从门外进来,第一句话便问阿姨乔荆南有没有回来。
那阿姨回答了我一句说:“乔先生从今天上午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我哦了一声,满身疲惫上楼,到达卧室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整间房子内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被动乱过的痕迹,这所别墅内的阿姨,一看就是整理房间的好手。
只是房间连一丝活动过的痕迹都没有,未免让人觉得像是一种刻意制造出来的摆设。
大开的窗户处白色的窗帘正如鬼魂一般在窗口飘飘浮浮着,我忽然觉得很害怕,以前听过很多海上的故事,都说海上死灵非常多,因为船的沉没,被淹死的人,没有经过超度,便一直不肯投胎转世,半夜包围着海面哀嚎鸣叫着。
昨天还没有这种感觉,可今天不知道是否是心境原因,竟然骤然冒出这荒谬的想方法。
我从浴室沐浴出来,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