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婚礼我整个人是迷迷糊糊的,陆梁静她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跑了出来,几个人吵闹成一团,将我从乔荆南怀中给拉出来,便推着我出了教堂。
我回过头去看乔荆南,他被教堂内的人给包围,尽管身边乱糟糟的,我们两个人像是约好一般,他站在教堂凝望着我,我身体被陆梁静她们推着离开。
直到被退出门外,陆梁静她们将我拉近一件房间内,身边围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给我脱着衣服,然后往我身上套了一件婚纱。
还有两个人手中拿着刷子和梳子在我脸上反复刷着,我神经还处于特别迷糊的状态,一直到短短时间内,镜子内的女人身穿洁白婚纱,头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颈脖,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由着阳光的照射,整个人像是被光晕给围绕了。
我还木讷坐在那里。
陆梁静身上穿了一件深紫色的伴娘服,她在我身后对镜子内的自己左右照了一下,正伸出手扶了扶自己头发上的头饰。
低眼见我愣愣坐在那里,忽然弯下身,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她说:“不是吧?杨卿卿,你还没回过神来?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能不能收起那副恍惚的脸?你看看你现在多么漂亮,当初我真是后悔死在隆城结婚了,来马尔代夫多好啊,又是奇遇,又是惊险,又是刺激,哪里像我和卢森,完全是按照标准的模子走个模式而已。”
陆梁静手捧着胸口,满是梦幻的说着。
房间内的人都退下去后,我才回过神来,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经过。
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些事情的异样了,那天将追踪器放到乔荆南衬衣口袋内的时候,按照他平时的睡眠习惯,我那么笨拙,换做是平时他早就醒了,根本不可能睡得那么沉。还有早上,我那副慌乱的模样,他这样城府极深,在商场上算计人的人,怎么会看不出那天我的异样。
还有那天他半夜回来,如果真的在外面和女人厮混了,一定不会穿已经穿过的衣服回来,这是一个男人基本具备的警戒,更加不会随手扔在沙发上,人就进浴室洗澡。
一般乔荆南在浴室沐浴的时候,衣服都是在浴室洗衣篮内,可偏偏那天却脱在卧室。
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细心,才会钻了乔荆南的空子,现在看来自己完全是被他们给彻底耍了。
陆梁静见我一直没有说话,笑着问:“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惊喜?我当时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乔荆南一口否定了,说会吓到你,而且还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