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捷消失一个星期后,警方那端还是没有传来她任何消息,毫无预兆消失,也没她任何线索,人像是从这个世界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卢森从医院消失后,所有人的视线全部放在陆梁静的葬礼上,并没有人对于陆梁静曾经的丈夫多有关注,再次找到,是在陆梁静那套公寓内,已经双目失明,被送到医院诊治,医生说是自残。
我和乔荆南当时听了这个消息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两人立即赶到医院去看卢森,当时他眼睛上缠着纱布,躺在床上像具木偶一般,一直没有动,任由医生在一旁为他检查着。
医生从病房内出去后,我和乔荆南站他病床边,他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感知我们的存在,我和乔荆南对视了一眼,病房内静悄悄的,躺在病床上的卢森终于开口了,他声音在病房内显得沙哑无比,与其说沙哑还不如说,是因为长时间的发声和过度使用喉咙而导致喉咙破损。
发出来的声音像一台破损的唱片机,沙哑又让人听了难受。
他说:“她死了。”
卢森说了这样一句话,他仿佛终于愿意承认这事实一般,语气内满是妥协与认命。
我和乔荆南都没有回答,因为紧接着卢森又再次开口,他说:“既然我这一辈子不能够再看见她,这双眼睛应该也不需要了。”
我说:“卢森,你这又是何必。”阵吗双弟。
卢森说:“我想让她走的安心,她害怕我这双眼睛被各种女人迷住,她害怕她的位置被任何女人替代,她一辈子都在和自己赌,可每一次都是输的,而这一次,我想让她赢一次。”
人总是要失去后才知道什么是珍惜,乔金平是,卢森是,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对待那些可以为了你玩命的人,等人死后却使用这招,说实话,我半点也不感动,甚至不会觉得卢森这样的做法有多伟大痴情,只会让人觉得愚蠢可笑。
因为这样的东西都是虚伪的,活着的时候他们确实是实实在在伤害过过她们,可她们死后,他们所表现出来的痴情与悔恨,不管再如何惊天地泣鬼神,她们也永远都不会看见,并没有为她们带来任何实际的好处。
反而更像是为自己洗白。
我说:“你从来没有爱过她这一点上,陆梁静已然是输,而且卢森,是你将陆梁静害死的,如果你肯听我们劝,如果你当初没有迷恋上易捷,她至于死的这样惨吗?那场大火是易捷放的,就是因为你,她才三十岁就已经命丧黄泉。”
卢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