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破坏了他父母之间的感情,对我起了杀意。
前几天还和律师配合的乔怵,在关键时候,忽然发生了这样的转变,惊得律师手中一根烟都没来得及抽完,便赶去监狱见乔怵,可当他到达监狱时,乔怵却对他避而不见,律师眉头紧皱回来。
和我们说了这些情况。
我非常明白乔怵为什么会这么做,他想将我从这场事件中,撇的干干净净。
我们现在的情况并不是特别理想,稍微往前一点就是谋杀,稍微往后一点,就是替罪,如后者被人查出来,我一样免不了牢狱之灾,而乔怵忽然在监狱闹出这一招,只不过是想把所有罪名全部往身上捞。
律师说:“他拒见我们,如果当事人自己都不积极配合,这个案子我可能无能为力。”
律师话里有放弃之意,我现在所有希望全部都投注在他身上,如果他放弃了,那救乔怵就更加没有任何希望了。
我焦急的说:“请不要放弃,我会有办法让乔怵配合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现在唯一能够让乔怵配合的,也只是我的性命了。半响,我抬起脸看向律师说:“麻烦您再去监狱走一趟,请为我转告他,如果他不配合,我明天就去监狱自首。”
律师这样一听,皱着眉,沉思了半天,最终只能点点头说:“我再去试一次。”
他说完,便起身从房间出去了。
而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冬,在律师走后,忽然开口说:“我有一个办法。”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立马侧过脸看向他,陈冬坐在窗户背光口了,他说:“听说易捷的辩护律师之所以为易捷叔叔代理这个案子,是两人签了一个协议,这个案子如果赢了,所赔的赔偿款,易捷的叔叔需要和律师一人一半。”
我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陈冬接下来的话,陈冬说:“易捷的叔叔并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只不过是有人怂恿他,在易捷死后赚取一笔钱,而这个律师是主动找上易捷的叔叔,并和对方商量好,官司赢了,索赔的钱,两人一人一半,如果这个律师是为了钱而来的,我们完全可以给他高出三倍的价钱。”
陈冬说出这句话,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高昂的说:“你有对方律师的联系方式吗?钱现在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就算是给对方高出五倍我都可以!”
我说完,便催着让陈冬去联系负责易捷案子的律师,可陈冬没有,他说:“我们还是等绉律师回来,再和他商量商量对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