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竟是如此的清澄干净着,一片树叶正好是落在她的面前,而后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她弯下了腰,也是从地上将那片叶子给捡了起来。
生命的开始,还是生命的终结。
她将叶子拿到了自己的眼前,还能看到枯叶上面的纹路,一条条的,似还是可以感觉到当时那一片绿意,她将树叶放在了一棵的大树之下。
是终于,也是开始了。
而后她再是走进了医院里面,当然也是做出了一个决定,这骨髓她捐。
因为不在意了,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之于她而言的,就只是一个病人,那么对于一个医生而言,一个病人,是男,是女,是她认识,是她不认识的,或者以前又是她什么人,重要吗?
其实她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样不适合捐骨髓的,当是她第一次知道那个人是秦子业的时候,她不想捐时,所以暗自的用了药物,将自己身体调整了一下,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她的身体很健康,她也完全的可以捐献骨髓,只是她不愿意。
而现在,她在见到了那个人之后,突然间,却是开始释怀了。
那谁爱谁,谁喜欢谁,不都是过去去了。
她见到他时,很平静,心脏再是没有当初的悸动,那个抱着孩子笑的令她心动的男人,已经死在了她的记忆当中了,那个一直令她感觉会是她要找的人,也是不在了。
现在的秦子业只是一个病的快死的病人,而后的,还有什么。
似乎,什么也没有了。
“唐医生,你准备好了没有?”医生问着唐喻心,“会有些疼,可是我们会给你打麻药的,你先是坚持一会好不好?”
“我知道了,”唐喻心正趴在病床上,她眼前的一都是白到了干净,也是白到了透明,唯一的颜色,便是不远处所写的安静的两个字。
当是她感觉自己的背后的疼痛袭来,她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而种疼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额头上面的冷汗,也是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白皙的手指也几乎都是要跟着要折断了一样。
她很疼,她疼的想哭。
她能感觉到针管扎进她背后的骨头里面的声音。
就那样一声,而后从中抽取着什么,甚至那根针还是在四处的活动着。
她的脸色越加的不好了,手指也是紧紧揪紧着床单,而冷汗也都是几乎要当湿了她的衣服,她身体的肌肉几乎都是绷紧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开始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