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都是在一种难言的煎熬之中,难不成,这不就是报应吗?
但是不管是不是有报应,他们现在就只能坐在这里,而后相对无言,更是无能为力。
但是他们却并不知道,此刻还在任家的任莉,已经近都是近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也是没有喝过水了,她张了张嘴,嗓子已经喊伤了,火烧般的在疼,疼的让她一丝的声音都是喊不出来。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是抬了抬手,费力的砸着门,她没有力气,门也是没有发出多少的声音。
“开门,开门……”
她张开了嘴,也是撕扯着自己的嗓子,可是外面的人就像是冷血一般,他们没一个人理会过她。
“程程……”
“程程……”
“儿子……”
“把我儿子还给我!”
她微微站了起来,晃动着自己的虚浮无比的双腿,走到了里面洗手间里,刚是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那一张跟鬼一样的脸。
她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撑在了墙面上面,然后打开了水龙头,几乎都是像是濒临了死亡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此时的水喝在喉咙里面,非便没有舒服她喉咙里面的刺痛,甚至还更是加了另外的一种疼。
她不时的用手捧着水龙砂下方的冷水,都像是疯了一样给自己的嘴里灌着,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她一定要活着。
如果她真是死了,不就是乘了任家那些人的意了,他们八不成将她分筋挫骨,再是挫骨扬灰的,到时,谁知道,他们在哪里,谁知道程程在哪里?
而她死了不要紧,这么些年走过来了,大风大浪她见识过了,大苦大悲,她也是尝过了,她的一辈子,一点也不亏。
哪怕是让她现在死了,她也无所谓,可是她的程和呢,也连十岁都是没有,他还没有长大,他只是一个孩子。
她的程程是唐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孩,以后唐家都是要靠他的,如若不是唐志年,她可能早就已经死了,可是她是害了唐家的儿子,她怎么有脸去见唐志年,去见唐志年早逝的父母。
她再是给自己灌了一肚子的水,扯出来的嘴角仍然是十分的生疼难忍。
她再是拖着自己的沉重的双腿出来,开始翻箱倒柜的在里面找着什么,找着能吃的东西,找着能出去的东西,哪怕是一个铁棍也行。
可是,他几乎都是将这个房子里面什么都是给翻遍了,却是连一样有用的东西都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