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要脱衣服简直不要太简单。
最起码江言的裙子算是好脱的,但她身边的那人却根本懒得动手。
整个过程中,她的手全被扣着,连碰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江言想,这又是一个霸道到极致的男人。
她的思绪起起伏伏,完全不记得自己遇到了号什么人物。
结束的时候,她迷茫的望着天花板,可是隔着眼罩,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听见男人翻身起来了。
江言手指动了动,碰到一缕衣角,材质有点像是浴巾或者浴袍。
她顿了半天,没反应了。
她在第一瞬间有怀疑过是周司白,可光凭一件浴袍就判断是他,那未免太武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起身,终于可以把眼罩给摘了,走进浴室时,腿还是软的。
江言洗了把脸,将脸上剩余的残妆全洗了个干净,然后才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
周司白不在钢琴房。
江言又拉开一道门,再次出去时,看见周司白正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的,是她那只打火机。
他大概后来去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
江言沉默片刻,走过去,笑着问他:“他走了?”说话声音明显底气不足,看来是废了不少体力。
周司白盯着她看,没有说话。
江言组织了下言辞,说:“这事希望小少爷能替我保密。”
却丝毫没有被他下药的异样,甚至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司白淡淡的:“嗯。”
“希望你也能保证,他也什么都不会说。”
他把手上的那只打火机放在了桌面上,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过一会儿才便开头道:“你放心,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周司白不轻易做出承诺的,一旦他说了的事,那他肯定能够做到。
江言放下心来,想起另一个事,她说:“小少爷,下药的事我认,可王家的那几单生意,我并没有参与。如果有什么事,那是巧合。”
“我们后面睡的一次,正好是我哥安排我去谈生意的那个晚上。”
“所以说了,是巧合。”她平静的说。
周司白不再看她,说话的语气也是冷冷淡淡:“那我倒是想不到你给我下药的理由。”
江言听后,笑了:“想睡你这个理由算不算?”
周司白表情一变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