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淡笑:“难受的话,就把她给追回来。”
周司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不言不语,只淡淡的开了瓶酒,第一次粗鲁的、直接对着酒瓶把酒给喝了。
江言坐过去,把酒从他手里抢过来,倒了一杯在玻璃笔里以后,才把瓶子还他。
她在他旁边无声的灌,比他的速度要猛地多,一杯就是以后,酒烈,难下肚,她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她笑:“那可真是太过巧合,我也刚刚失恋。”
周司白不动声色道:“蒋正最近应该挺烦。”
何止是用一个烦字可以形容的?她可能这辈子就毁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笑着说:“我本来,甚至怀疑过是你动的手脚,都做好了准备。”
他道:“什么准备?”
“大概是,跟你为敌的准备。”她随口说,但这话却不像往常那样半真半假,是句大实话。
周司白没有说话,握着酒瓶的手紧了紧,眼底带了些说不出来的冷意,又无声的灌了一口。
江言的视线不可察觉的从他身上扫过,几分随意,几分深究。
周司白的声音有点冷:“没必要从我这里套话,蒋正的事与我无关,你好好想一想,他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这么做的?”
她笑:“也是。”
江言开了另外一瓶酒,接下来,两个人就像活在两个世界,自顾自喝着,谁也不会打扰到对方。
到后来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不喝了,拿起包来就要走。
周司白却突然说:“你爱蒋正?”
江言平静的说:“实不相瞒,我做好了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的打算。”
没说爱不爱,可一辈子这种词汇一出来,就足以让人嫉妒的了。
周司白现在根本就不敢去揣摩自己现在的心情如何。
她也反问:“那你爱的那个呢?”
他顿一顿,说:“我爱的那一个,已经让我痛苦了很久。”
原来袁一佳在外有男人并不是这段时间才有的事,想不到周司白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
“以你的容貌和财力,要是做到不乱搞这一点,追回她还是轻松的。”
他说:“没乱搞的打算。”
江言没有再逗留,转身出门了。
外头狂风瑟瑟,新年刚过,天气依旧冷,风一刮来,仿佛能刮进人的骨头似的。
她喝了酒,车是不敢再开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