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时之间挺无语的,周司白给人的感觉一直是那种难以接近并且高高在上的,这一下子落差可实在是太大了。
何况那条价值不菲的西装裤落到这种地步,怎么看怎么可惜。
秘书叹口气,走了。
周司白也不知道听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脸色猛地变了变。再三犹豫,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那头说了一句“过来了”,又往江言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图纸画的差不多了,正拿着端详,哪知才偏偏头,就看见他在她面前站着。
江言平淡无波的扫了他一眼。
周司白斟酌片刻,道:“要不然下次我再来认错吧,今天许菡父亲过来找我,我得赶过去把事情解决了。“
然后又没有任何隐瞒的说:“许菡跟她父亲说,是你给她下的药。”
江言顿了片刻,这才拿正眼看他,语气平静:“不是我。”
周司白:“我知道。”
江言笑了笑,几分随意:“我还以为,这种事你会怀疑到我头上来,毕竟我算不上什么好人,和许菡,也有几分过节。”
“这件事的确不是你。”他沉默片刻,语气稀疏平常道,“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我。”
周司白下的药。
江言意外的看着他。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有要跟许菡结婚的打算。”周司白淡然,“我先走了,有些事情,等我回来再跟你讲清楚,就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给我个机会。”
江言原本没想答应,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笑:“好啊。”
答应得实在是比他想象中容易很多,他反而顿了顿,紧紧的盯着江言:“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逃跪。”
“嗯。”她不在意。
“你要是不相信,下次我可以时间加倍。”
“嗯。”
周司白安静了半天,再加筹码:“半年不让我睡你也行。”
江言一顿,笑着看他:“还不走?”
“马上就走。”
——
……
周司白和许景山碰面的时候,后者的脸色非常难看:“小菡怀疑自己是被下药了,这事难道就不彻查么?”
他漠然,反问:“许叔想怎么办?”
“彻查,让她也试试被下药的感觉,顺便再给她找上十几个男人,十倍还她。”许景山冷哼道,用心歹毒。
“那就要看看许叔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