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现在根本就是见招拆招。
江言觉得他这病倒像是偏执症。
她跟他过来的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不想被人看戏,这会儿没人在,就不想跟他耗着了。
江言开门见山道:“小少爷,你的确很优秀,不过这份优秀,却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你懂我的意思么?”
“你消受不起,那大概没有人消受得起。”他淡淡道,“我的一切,还不都是你教的?别人教出来的哪个不是自己留着,你倒是好,巴不得要把我往外送。”
说得他还挺凄惨似的。
江言笑道:“你这是觉得吃亏了?”
他没说话,手漫不经心的朝她伸过去,想摸一摸她白的晃眼的腿,却被她毫不留情的给推开了。
周司白漫不太在意的收回手,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江言:“说起来吃亏,我的第一次还是被你拿走的。”
周司白道:“你的第一次也恰好是我的第一次,这并没有什么可比性,非要深究起来,花了力气的人还是我。”
他的声调好似他不是当事人一样,仿佛他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我那个时候也才十九岁,喝得醉醺醺的,明明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得把剩余的一点奉献给你,被你榨得干干净净。”
江言笑了笑,没说话,眼神里有点凉,她就不知道她的每句话,他非要抬杠是什么意思。
周司白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把车门给打开了:“抱歉,不该说风凉话。”
她下去,本来就打算这么走了,只是离开前还是跟他说了一句:“我不会吃回头草。”
“我不是草,随时可以走到你前面,不需要你回头。”
他这是在假装听不懂她的意思。
但是装傻也改变不了什么,江言最后直接说:“那我直接告诉你,别再来找我了,我要是想原谅你,早就原谅了,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周司白的脸色瞬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太狠,周司白终于不再往学校里来了。
江言认识的几个都好奇她和周司白那天走了以后的后续,但被她以一句“什么都没有”堵住。
谁能不清楚这是没答应?
有人就纳闷了:“江言,你连这样的都看不上,要求得有多高?而且对方看上去还是挺喜欢你的。”
江言笑着没说话。
其实喜欢一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