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有条江阴路,路的尽头有一座很老很老的宅子,坐北朝南,屋子的外墙上,布满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爬山虎。
几年时间里,附近的建筑改得改,翻新的翻新,唯独这一栋从头到尾没有被动过一丝一毫。
原因是有人买下了它。
苏谭谭抱着娃往里走的时候,看着那旧旧的门时皱了皱眉,犹豫了好半天,才把这门给推开了。
跟破旧的外围比起来,里头简直叫人耳目一新,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中国风,复古而又别具韵味。
苏谭谭松了口气,将娃娃放到了地上,她牵着娃娃上了楼,房间里头的沙发上坐着个女人,一边抽烟,一边看报纸。
听到响动,她偏了偏头,视线很快又重新回到了报纸上。
苏谭谭道:“你跟俞洗那丫头一起待多了,做派也越来越像,还看报纸呢?阿言,是手机不好玩了还是时尚杂志不够前卫了,你要天天跟这玩意儿过日子?”
小娃娃在地上睁着大圆眼咿咿呀呀的复合。
江言淡淡:“潮流也就那么回事,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同样是潮流。”
这话说的苏谭谭一时语塞,只好去瞪地上站着的娃娃,娃娃摇着头只往后躲,求放过。
直到小娃娃走到了沙发上那人的身边,江言才放下报纸坐了起来,将小娃娃抱进了怀里。
“说吧,今天过来找我什么事?”她问。
苏谭谭:“周家被收购了以后,叶勋从周司南的办公室里发现了点东西。”
她说着,把手上的文件袋放在了茶几上,“打开看看。”
江言照做了。
里头全是周司南浑身是伤的照片,摆的姿势就跟江言当年被他打的一模一样。
她盯着看了会儿,突然笑了。
苏谭谭同情的说:“周司南可真惨。”
“嗯。”
江言被伤,有痛,但不钻心,那叫皮肉痛。
周司南却是被自己的亲身母亲这样对待,不知道他有多痛彻心扉。
他的不幸,造成了他去伤害别人,也算是一种因果循环。
苏谭谭看着她越发清瘦的脸,道:“那么多人一起找,还是一点没有周司白的消息么?”
江言笑说:“有。”
“那你……”
江言说:“他还活着,就是不愿意来找我了,去英国找过他很多次,都没能成功见到他的人。”
苏谭谭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