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这话的语气其实是相当的平静,没谴责,不委屈,实事求是。
周司白沉默,过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江小姐,你的事是你的事,与我并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评价我朋友的为人。”
他说完,走的没有一点犹豫。
江言垂头看着地面。
她想,她应该是不怕他心里没有给她留位置的,她只是害怕,若干时间后,他要是记起来,也许会后悔。
江言下楼时,南随还是站在大厅里等着她。
“走吧。”她说。
“好。”南随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到车旁时,绅士的替她拉开了车门。
他今天换了辆分外不起眼的车。
南随大概是江言见过的最低调的富二代。
上车的时候,江言问他说:“就不好奇当时我为什么要去追我老板么?”
这个问题让南随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碍于礼貌,沉默的片刻,才温和的说:“想一想应该是你们工作上的事,我没有参和的理由。”
江言听了,没什么含义的笑一笑,没有解释,又问:“可不可以放松放松?”
她指着烟盒。
南随就想起,她那天穿着吊带睡衣,在阳台上抽烟的模样。那真真是一个真女人的模样,好看的叫人惊心动魄,不止是他,或许任何一个男人在当时都移不开眼。
男人都是庸俗的,他也不能幸免。
南随以前对周司白快死了还对江言念念不忘的事嗤之以鼻,现在却觉得再正常不过。他对苏怡言都能惦记这么久,要是换成江言,南随不敢保证,自己会低声下气求和到什么地步。
他微微失神,江言以为他拒绝,便把工具给放了回去。
她的动作惊醒了他,南随第一反应也是不允许,他是个医生,一向自律,不太喜欢这种对身体有害的事物,不过当他的眼睛聚集到她脸上时,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我没有不同意。”
江言说:“算了。”
又问,“做哪一方面的测验?”
南随随口说:“也就是心理方面的,这对你的压力试探有好处。失眠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压力。”
江言说行,很快就填完了他口中的那份测验。
而在看到那份测验以后,却忍不住皱眉,她的想法真的是太过极端了,选择的每一个选项,都让人心头一沉。
不过南随不知道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