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人们在这种事情上享受的更多的是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感。至于时候的粘腻,就没那么喜欢了。
周司白穿着衣服,可能更吸汗,更加不舒服。
江言靠在他怀里,手在抚摸他的后背。后者的表情很是排斥,不过到底还是没有直接拒绝她。
“还是这么瘦,调理不回来么?”她问他。
周司白沉默,而后道:“大概需要花上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可能看不到效果。”
修养修养,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要的是耐心,是日复一日的悉心照顾。
江言说:“以后你的生活我来打理吧。”
周司白皱眉,没有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
江言不会连这么点意思都看不出来,识趣的没有再继续下去。又想起刚才的事他那么纠结于套子的事来,随口问了一句:“不喜欢孩子么?”
他淡淡的说:“不太喜欢。”
“我也不太喜欢。”她顿了片刻,这么说。
是真是假,是迁就还是实情,她自己或许都分不出。
第二天一大早,她以前给他准备好了早饭,上楼时他正穿好外套,而她很自然的上去,替他系好了领带,周司白一动不动,低头看她认认真真的模样。
江言在结束动作后微微抬头,笑:“很亲密的人才能给你打领带。”
她只是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如今周司白这种不太热络的模样指不定随时就把她给忘了,所以她时时刻刻提醒他。
周司白先是没说话,等到两个人马上要下楼时,他淡道:“嗯,也没有其他人,给我做过这个。”
江言顿了顿,“任何人?”
“嗯。”
“为什么?”
“我不喜欢。”
江言的表情有点微妙,有句话在嘴边转了几次,到底还是问了出来:“我给你系,也不喜欢么?”
的确是不太喜欢的,因为周司白没有很明确的表示,只是他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江言身上移开就是了。
可惜他看见的那张脸上还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清清淡淡,说不上来到底是一种什么意味。
只是熟悉的人,差不多能懂她在什么时候会做出这样子的表情来。
吃饭的时候,江言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周司白很快放下了筷子,这是要准备出门的打算了,原本这个时候,江言总是会送他去门口,不过今天她只收拾了桌面上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