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念被陈严挟持到家里的时候,她以前的大学生朋友也在。
她有些拘谨,想让陈严放她下来,被另一个女人看到任何的肢体接触总是不好的。
程一念对着女学生笑了笑:“我……”
但陈严却一口气将她放在了沙发上,虽然很轻,但还是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示好的话也就就此打断,没有说出口。
在他伸手去掀她衣服的时候,顿了顿,想到什么,朝女学生看了一眼,“你去把家里的药箱找来。”
女学生的脸白了白,似乎不太乐意,但又不敢不听陈严的话,转身走了。
陈严这才不顾程一念的挣扎,将她衣服脱了个干净,才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伤,纵横交错,旧伤好不容易恢复,新伤这又添上来了。
他皱了皱眉,嘴角凉凉的勾起,果然这一群人都是没安好心的,当初她要走的那天,他就差不多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结果不然不出他所料,程一念的日子哪里会那么好过。
也就在他这儿,她的日子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程一念觉得陈严此刻的眼神有些冷,往后缩了缩,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让他回过神来,他几乎马上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陈严心下一惊,语气却依旧:“躲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过?”
上次跳水池,他不过随口一提,没想到她还当真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
不过那会儿的程一念还算比较有朝气,这段时间才是真正的死气沉沉。
陈严的话一喊,程一念果然僵着不敢动,不过还是有些警惕。
这让他的火气又忍不住往上涌,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白眼狼,他明明连她头发都没有碰过一下,也要被她纳入防御的对象里头。
但陈严今天看在她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份上,决定放过她。
女学生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正不太耐烦的替她揉腿,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很快的把药箱交给了陈严。
后者又很不耐烦的给程一念上了药,刚刚在医院,她的很多伤都没有被医院注意到。
陈严说:“你知道现在你的样子丑到什么地步么?”
陈严,“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的背糙得跟个打了十年仗的男人一样。”
程一念:“……”
陈严这张嘴,一旦开始把话讲清了,嘴巴就毒到不行。
好在她身上的伤口太多,他替她处理时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