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或软骨受创之类的话。天知道她虽然勉强能忍下痛,但要她亲眼去观察自己一片血滋拉呼的肌肉组织还是有些太突破极限了。她强迫的自己看了一阵便隐隐感到有些发毛。
挤压和刮去淤血的过程很疼,可比伤口晾在那隐隐作疼疼多了,不过处理完毕又撒上了对症的药粉感觉要干爽许多。不似刚才那样淤血浸满纱布几乎跟伤口长在了一起血湖湖的感觉。
这手艺真是绝了,日后要有相应的急救选修课,桓宪估计都不用上就能那个顶呱呱的分数。
这比赛也亏的对方不少她才能撑到这里,等到时候得了奖励和奖金回头一定要请这群家伙吃顿好的。姜洄百无聊赖地想。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姜洄直接问道。
处理完医疗垃圾,正在十分认真地消毒的桓宪手忽然顿了下,随即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清理。
跟姜洄几乎是背着坐的周修文侧了侧头,苦着张脸看向女孩的身后。姜同学你怎么问出来啦?这事儿我都当过去了,这两人貌似已经达成了共识,现在你这样一问万一又挑起了两人的矛盾可怎么办……
就刚才那场沉默又尖锐的对峙他是不想再经历一回来。
两人在吵什么,其实也称不上吵,就是就是两人就接下来的行动有那么些不同的想法而已。
这得从十几星分前说起。
就在霍利等人被淘汰出局没多久,姜洄和希尔曼两人还没有到战壕这边的期间。克拉伦斯忽然提出想要独自出队,度过接下来的赛时。
说是眼下大局已定,也没有人再能威胁他们,克拉伦斯便有些想再去奋力一搏。他与霍利相差的分数不多,以赛场内剩余的人数来说,他还有些机会,所以想要出队独自拼一拼。
不想却惹来了桓宪的反对。不为什么,因为如果克拉伦斯只是想要追逐第二名,这个他可以理解,桓宪也无意在榜上往上追逐个一二的名次。若是克拉伦斯有这个需要,作为队友他们自然会全力助其博得第二的排位。
毕竟那霍利再厉害,他也已经被淘汰出局了,成绩已然被定格。克拉伦斯再努力一把也不是没有将其拉下马的可能性。
所以对方为什么想要单独出队?难道没有想过在这场比赛中自己命运已经与整支队伍相连,如果克拉伦斯在单独离队后遭遇敌人被重创出局了,那他们小队的其他人也会被莫名其妙地淘汰出局。
这是他们都不想看到的。
因此桓宪觉得克拉伦斯此行略有些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