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你就是劫个国库过来给我也填不饱我的肚子。
“不要试图跟我打马虎眼儿,你不交出来,不光是你死,我先从你的次子杀起,一路杀到这知州府里最后一个人为止。”
程啸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在昏黄的廊灯下发出刺目的光。
他狂吞着唾液,急促声道:“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收的东西多了去了,如果你要的是关于匪情的卷宗——只要你不杀人,你想让我抹掉哪桩我就抹哪桩!”
一把刀刷地一声带着寒光抽出来,瞬间落在他颈上!
程啸惊坐在地上,喉咙里的喘气声如同拉风箱似的。
看到这里,沈长缨已然被疑团包围。
来者果然不是求财,也不是寻仇,但他口口声声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值得他们不惜大开杀戒,也要拿到手的?
她重新往廊下几人看去,并再度握紧了剑柄。
底下在僵持,藏身暗处的杜渐扯下面巾,扭头看了眼身边的青衣人。
青衣人脸上的惊疑却就没他控制得这么好了。“他们居然也是——他们是什么人?!”
杜渐收回目光,沉吟起来。
他们是什么人他又哪里知道?
三个月前他潜入府里,等了三个月等来了花朝节。
这是他绝佳的好机会,他筹谋了这么久,意欲借此机会自程啸手里夺取目标,但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也是为着取物而来!
他看看树下,说道:“去看看内宅。”
青衣人扬手,身旁便有人匿声离去。
“把程融捉过来!”匪首声音忽地拔高了些许,在这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味道,他站起来,睥睨着程啸,“不老实,那就先亲眼看看你宝贝儿子怎么死的,兴许就老实了!”
程啸早已经没了最初的镇定,连求饶声都带着几分失魂落魄的味道。
檐上长缨也在思索。
原先她疑心过程啸合府被杀的另有真相,并不独独是为了劫财或是因为匪徒仇官,但并没有想到它不光不是普通案子,而且看起来程啸还惹到了极不好惹的人,看这人行事老练手法精到,哪里是什么寻常匪徒?
就是不知道程啸手里持的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你不拿出来,等我把这府里一个个杀干净了,再行搜查,我也一样能得手。
“所以你又何必拿全家人的性命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数到